郁羗儒一直不说话,郁良堂心里更是打鼓得厉害,只觉得自家母亲肯定是气狠了才不理人的
郁羗儒将人放在床上坐下,闻言奇怪地低头看她
“你错在何处,要怎么罚?”
“我不该随意去疯玩儿的,怎么罚都好。”
其实有些时候郁羗儒也觉得自己很不懂自家这个女儿,明明自己也从没有对她严肃过,但她看自己却总是一副严母的形象
以至于她有时候想和她说些什么也碍于这个形象而想端着
“你才五岁,本就是孩子,爱玩儿自然是正常的。”
想当初,她自己是孩子的时候可比白芋还要闹腾得多
“那娘亲不会生气吗?姑母就很生白芋姐姐的气。”
“她那个小皮头,和她母亲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的。”
给郁良堂把沾了雪水的湿衣裳换掉,郁羗儒又把人抱起,朝正院走去了
“我自是不会怪你爱玩儿,你这脾性,倒还是怕你不爱玩儿,不过下次不可再支开二福,不可把衣裳脱了,等生了病你爹爹又要着急了。”
后半句郁良堂听懂了,但前半句,郁良堂苦思不得其解
母亲好怪,明明太傅说长女做事当沉稳有度些,如此才好,可母亲却要她爱玩儿
抱着人到了正院,两母女一进门,白长弦便看到了郁羗儒怀中皱着眉头的郁良堂
“爹爹的小展怀怎么了?眉头皱得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从郁羗儒怀中把人抱过来,‘吧唧吧唧’狠狠在郁良堂白嫩的小脸上落下两个亲吻
“爹爹!”
郁良堂瞬间红了一张小脸,摸着脸颊,又害羞又幽怨地看向白长弦
“都说了我长大了,不能随意亲亲的!”
也不知自家这个女儿怎么长的,小小年纪就像个老古板一样,整日都装着一副严肃模样,不知从哪时起就不让人亲了
说是长大了要脸面了,但在白长弦看来,她也不过小小一个
“哪里长大了,爹爹看看,这不还是小豆丁一个?”
把小家伙放到地上,掌着她的脸在她头顶上比划着,小家伙才有他腰间那么高
“我多多吃饭就会长大的,反正爹爹以后不能再这样随意亲我了!”
对于身高这件事,小小的郁良堂心中也为此十分烦闷,她娘亲长得那样高大,若是像他这般慢慢地长,还不知要何时才能长得像娘亲那样高大
“好好好,不亲不亲。”
白长弦摆摆手,随意地打发着小家伙
“别闹了,去喝姜汤。”
轻轻拍了拍郁良堂的后脑勺,将人支到另一边喝姜汤去了
郁良堂一走,郁羗儒便勾着白长弦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去了
“我还没长大,得要夫郎亲亲才行。”
两人在一起这样久,对这白长弦撒娇的功夫,郁羗儒是更加得心应手,随时随地都能说些话出来
“是吗,那又青如今几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