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连光皱着眉不知所以地询问
白潇转过身来朝他挑了挑眉
“就是要黑了才好。”
“什么?”
疑惑着还没问出什么便叫白潇抱住,吻到床榻间去了
“唔……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你,你不知羞!”
耶律连光推开她埋在自己颈窝间的头
“虽然我有法子安抚好贵父那边,但子嗣之事也得抓紧不是,我不努力些岂不是要让夫郎受委屈?”
“你……唔!白……潇,妻……妻主,别……”
……
虽然今夜之后耶律连光没有怀上子嗣,但却为其隐瞒不报付出了代价
不过不知道白潇背后使了什么手段,葛贵君当真没有再寻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耶律连光用,也没再催促子嗣之事了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白长弦那边却收到了一封郁羗儒递送来的信件
当然,还是苍耳送来的
临近七夕,郁羗儒今年可不同以往,今年可是有未婚夫婿的人了,自然不能再一个人那么潦草过去
早早打听了民间过七夕的习俗,写了信件派苍耳送去给白长弦
有了上次的开导,这次郁羗儒特意写了好像话,足足有两页纸那么长
上面都是她这些日子做的事,何时会想念白长弦,平日里又见着了什么有趣儿的玩意儿
总之,随是些很琐碎的事,却叫白长弦看得不觉翘起了唇角
“九殿下……”
一旁站着的苍耳见他笑得开心,忍不住好奇地唤了声
“嗯?”
白长弦从信纸中抬起头来
“那个……主子都和您说了什么呀?”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么问似乎有些捷越,好像在打探九帝卿和自家主子的隐私似的,于是又挠挠头,继续解释道:
“那什么,您别误会,属下不是要打探您的隐私,就是跟在主子身边那么些年,还从未见她写过这样长的信件,有些好奇罢了,您不愿说也没事的……”
白长弦倒也不是小气的,也不会误会苍耳的用心,无非就是真的好奇罢了,毕竟郁羗儒身边的人,他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这信中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甜言蜜语,但白长弦也不知因为些什么,不想将它分享给旁人看
拿着信纸小小思索了一番,最后抬起头来看向苍耳,学着郁羗儒的样子,故作神秘道:
“你日后有了心仪之人便会知道了。”
说罢便回屋里给郁羗儒回信去了
“心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