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是这样吗?”陆桥的手故意向下。
傅义的表情又变了。
他紧皱着眉头,眼睛开始向上眨动。仿佛在艰难忍受着什么。
但嘴上依旧没饶人:“滚开嗯……妈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呃陆桥。”
陆桥没理,手下的动作又重了:“可以多用这种声调叫我的名字。这样我也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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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义失去防御的时候,灌药就是比较好灌。
轻轻两三口,陆桥已经完成了喂药任务。
但他的手继续停在傅义的唇上,故意问:“都已经全部喝完了。为什么你的表情还是这么想要?”
傅义失神地望着他,用牙齿轻咬他的手指。
陆桥从来都没有在傅义身上见到过这种表情。实在太过色情。
他半敞着睡衣,脖子上之前陆桥留下的一片狼藉还没有完全褪去。此时傅义毫无防备地双手高举过头顶,热烈地望着陆桥。
眼里有仇恨,但更多的是渴望。
陆桥轻轻抬手,用食指故意拉扯着傅义的嘴角:“你和别人这样过吗?”
闻声傅义笑起来,满是嘲弄:“感到嫉妒吗?”
陆桥鼻间微皱,手指继续向外,直到不能再延展的程度,重复:“你有过吗?”
傅义很痛。表情告诉陆桥的。
但同时他又会很爽。硬的已经到了无法自控的程度。
“真是叹为观止。我们的傅义先生。”陆桥骑在傅义的身上睥睨,语调鄙夷。
紧接着他从傅义的身上下来,开始亲吻。从额头吻到脚尖,动作没有寻常般轻柔,每一处吻痕落下好像都带着一股火气,吻痕像罂粟花一样开满了傅义全身。
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傅义已经变得非常温良。
他静静等候在床上,但背后的陆桥却迟迟没有动。
他转头询问,陆桥的手霎时间又捏着他的脖子按下来:“你这样。巴图他看过了吗?”
傅义惊愕地用眼角余光瞥他。
陆桥低着眼睛:“怎么了?很惊讶我知道这个名字吗?你现在已经找到他了吗?他还是兔唇的样子吗?青梅竹马。现在他还像是小时候一样吗?”说着说着,陆桥自己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地颤。
现在他非常希望傅义可以一一否定掉他的问题。
然后告诉他,根本没有什么人来过。关于盥洗室的那件外套,也不过是傅义一时新奇给自己买的丑衣服。他还是爱他的,会永远呆在他身边,不会离开。
但是傅义只是以非常怨恨的目光瞪着他,嘲笑:“对。我们上床。我们什么都做过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高兴了吗?还要我再回答一次吗??”
砰——!
陆桥脑中唯一的理智之弦轰然断裂。
他才忽然明白爱意和恨意其实等同般浓烈。
刚才最后一刻他明明是可以走的对吧?转身离开,毫不犹豫地离开这栋房子。但为什么这么难过还是没走呢?
傅义的身体温暖湿热,像是赤道雨季隐秘的溶洞般紧紧吸住他。
他按着傅义的肩膀,按着他的脑袋,疯狂在他身上卸力报复。雪白的皮肤上全是凌乱的吻痕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