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没有以后,咱们再不相见。”
砰!
一个错愕间,陆桥被傅义猛地推出房子,还扔了一把伞。
大雨一瞬间将他浇了个透,陆桥像是条被扔出来的狗一样,来不及捡伞,他急忙去解指纹锁,但突然发现密码已早早被傅义更改。
陆桥立马转身拍门,大喊:“傅义!傅义!我不要分手!!你怎么样都好,我就是不要和你分手——!!傅义!!傅义你开门——!!”
但门实在牢固,里面的傅义纹丝不动。
“傅义——!傅义——!!”
任他怎么在门外哭喊,良久只有从门铃传呼器里飘出来一句:“我已经报了警。你再不走警车马上就来。”
陆桥浑身湿透,绝望地摸着传呼器。
傅义说完话之后,传呼器的灯光就黯淡下来。仿佛他心里的最后一点点希望。
紧接着,红蓝的警灯在黑暗里亮起,由远及近。
陆桥连忙回身张望,看见有两辆警车已经逐渐逼来。
他来不及多想,回看了一眼大门后,立刻拉起行李箱上了车。两秒后,汽车从车道里划出,然后在雨幕里扬长而去。
空荡荡的庭院里,傅义留给他的伞还停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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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陆桥?我老骥啊。巴图有点眉目了,你方便现在见一面吗?”
非常有
老骥约好的地方是个酒吧。
目录上酒度数都很浓,酒吧里很多俊男靓女,喝得烂醉,然后两三个人手拉手结成对,就往厕所那边跑。
其中有一个短发男,背影怎么看,怎么都像傅义。陆桥移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傅义。傅义。傅义。
他们这就算是分手了吗?又分?上次的到底算分手吗?他分手了之后,也会继续来这种地方吗?像那个人一样……呕。
陆桥一阵干呕。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忽然,一个粗犷的男声起:“嗨,哥们儿,是陆桥吗?”
陆桥闻声,抬头。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眼前,他寸头,五大三粗,脖子上有一条青龙纹身,一直到耳根后。浓眉大眼地正招呼着陆桥。
“老骥。”
闻声,男人立刻两眼放精光,上来就拍肩:“你就是陆桥啊!你本人可比网上的要好看多了!”
陆桥不太舒服,推开他:“你有什么消息?”
老骥不恼,嘿嘿一乐:“怎么了?今天遇到啥事儿不高兴了?哎你这头发怎么湿了?还是说特地为了见我,做的发型啊?”
陆桥拍开他的手:“有事说事。”
老骥砸了下嘴:“你和电话里的真一样。威特儿!”扬起手,要了两杯伏特加,一杯给自己,一杯推给陆桥,笑着,“没给你加冰。怕你来亲戚宫寒。”
陆桥皱眉。
老骥嘿嘿笑着,重新解释:“下雨。怕你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