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褚夜行的眼睛终于适应了亮光,看清了站在门边的人——
锦衣应愚背光而立,静静地看着他。
他身上穿着他们初见晚宴时的那套西装,几乎与那铭刻在他心脏里的形象重合了,唯一的区别,是他的右臂上戴着外籍alpha访问塔拉茨时的袖章。
这简直像梦一样……而且是甜蜜至极的美梦。
褚夜行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他的嘴唇颤抖,却半天都不舍得发出一个音节,生怕打破了这美好的幻梦。
“嗒,嗒。”
锦衣应愚一步步向他走近,近到他能隐约闻到那令他魂牵梦萦的芍药花香。
褚夜行仰头凝望着面前的alpha男人,用贪婪而热切的目光描摹着对方的容颜,誓要将此情此景都摹刻进记忆里。
过了许久,他这才轻声开口:“先生,您的头发长了一点……很漂亮。”
闻言,锦衣应愚冷冷地笑了一声,声音隐隐地有些发颤:“这么久没见,你想对我说的话就只有这个?”
褚夜行:“……”
再次开口时,年轻alpha已然带上了些哭腔:“哥,对不起……”
“对不起……我爱您。求您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回到您身边吧。”
锦衣应愚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说:答对了。
正是他想要听到的。
事已至此,先前再多的怨怼与恼怒似乎都可以暂时搁置一旁,胸中郁结的闷气似乎也随之消散了。
见锦衣应愚不言,褚夜行忐忑地站起身,向着对方迎去。
然而,他刚走上前两步,锦衣应愚便同他擦肩而过,略过他,走到了适才褚夜行的位置坐下了。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芍药花香的alpha像极了古时的领主在挑选着最忠心的随侍。
现在人选已经确定,下一步就该是宣誓效忠了。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alpha,启唇道:“跪下。”
侵占与归属
褚夜行几乎毫不犹豫地依言跪下,而后又迫切地膝行往前蹭了蹭,更靠近锦衣应愚些许。
他微微仰头,近乎痴迷地凝望着眼前人。
但是年长的alpha却猛地勾过他的脖颈,动作有些粗鲁地将他的脑袋按下。
年轻alpha的后颈被迫毫无遮掩地裸露出来,锦衣应愚眸子微微暗了暗。
他抬起手,轻轻摩挲着腺体那一块的软肉。
对于alpha来说,敏感且脆弱的腺体就是自己的软肋。
就像是猛兽绝不会向他人坦露自己的颈项一样,被其他人这么触碰腺体,会让alpha格外焦躁。
褚夜行的手握了握,却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回避的动作,任由锦衣应愚肆意触碰着自己的腺体。
锦衣应愚看着他这副乖乖的模样,微微勾了勾唇。
下一秒,他张开嘴,直接对着那一块腺体软肉狠狠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