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拨弄着自己还未消下去的巨大性器。粗硕的龟头刚从最湿紧的地方抽出来,连同青筋毕露的柱身,都被蜜汁浸泡得红润油亮,看上去有种非常原始的性感。
“我不介意把他们都撵出大星…然后把你干到起不来床。”
这哪里是一条狗。
分明是一条看家的狼,谁要靠近,都会被暗示性的龇牙。
“我挺喜欢喝酒的,”檀泠轻飘飘地道,似乎已然恢复了精神。
他伸出雪白的胳膊,堪称慵懒的摸了摸止咬器的边缘,刚刚就是这玩意抵着他的皮肤,在上面勾出红痕,“…但不一定是最常用的这一杯。”
“我明白了。”
R换了种口气,若无其事的一笑。
他伸出长长的手臂,拿起床头柜上一只格兰凯恩杯里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抿了一口,然后道:“这就是你的睡前酒?”
他把杯子放了回去,然后炫耀式地微顶了顶有力的腰部。
“何不来点白兰地呢?”
檀泠笑了。
他的手向后,揉了揉男人的耳廓,仿佛确认这是人的耳朵还是动物的耳朵。
胸腔内的心脏还在微微酥麻,因为刚刚到达极乐顶端后的须臾窒息。
“我有点累了,”他要求道,“你轻一点。”
这次R做的很慢。
仿佛海洋一样温柔,滚烫的皮肤紧贴着檀泠,缓缓律动。
他能感到omega也近乎温柔地抚摸着他,包裹着他,回应着,仿佛…这是最后一次。
狂喜之间,Alpha模糊地想着,但这种态度究竟是为什么呢…
不记得什么时候,大概始于某个对视,檀泠突然伸出手,把止咬器摘下了。
在蔓延而来的欲望中,他终于短暂将那点不可名状的顾虑放置在一边,像一个不恐惧受伤的人一样和alpha纠缠在一起,环抱着他,竭力地仰起脖子吻着,像拥抱着自己唯一的失控。
他抚摸着R小臂上的茶叶纹身。
这像一道证明,证明它的所属。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檀泠伏在那儿,像是半昏睡了过去。他盖着被子,不设防般的露出半身,属于男性的削薄肌肉覆盖在白皙的背上,线条流丽,看上去别有滋味。
然而被子下的赤裸身体却淫靡得无法见人,两腔穴都红肿不堪,鼓成暂且合不拢的圆洞,能被衣服遮掩的雪白皮肉,到处都是青红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檀泠转醒了。
他看到现在已是夜色最深浓的时点。R正赤裸着精悍的上身,蹲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饶有趣味地观察他小时候的照片,拨了拨透明的相框。
“你那时候真可爱,”男人转头对他无声地做口型。
檀泠披着被子,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半坐起来。
“檀泠,”R缓步走过来,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眼底亮晶晶的,宽肩上还有他刚刚留下的抓痕。
“你十岁的时候和我记忆里一个样子。”他说道,抓起檀泠的一只手,慢慢摩挲。
他痴痴地低声说:“那就是我们的开始…”
檀泠没说话,盯着他,没有动,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