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动作没停:“孩子怎么了?”
小摇篮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裴仰顿觉羞耻,好像可爱婴儿能看到一样,捉着他手腕:“不行。”
盛燎亲了亲他,哄着,“让宝宝看看他爸爸是怎么有他的不好么?”
裴仰更羞耻了,抵抗着越来越过分的动作:“不能……”
粗粝指腹带来阵阵酥麻:“你声音低点。”
事后,裴仰脑袋埋枕头里。
盛燎抱着哄,被拿枕头狠狠揍了一顿。
之后几天,裴仰睡床,宝宝睡摇篮,盛燎睡地铺,每晚从地铺上起来哄孩子,要多惨有多惨。
裴仰恢复了运动习惯,每早都会慢跑三公里,跑完步洗澡吃早餐,拿着小零食上班。
盛燎对着镜子打领带。裴仰无奈,拽过他衣领。解开那一团糟的领带,修长手指勾着缠了圈,领带尾端从空隙穿过来,形成工整正式的领结。
他做这一动作时,盛燎就那么弯着腰,垂眸看他,任他动作。
清晨时光安静,平淡生活间的爱意在空气中流淌。
裴仰抬眼,“要我帮你系到什么时候?”
盛燎捉着他手亲了一口。
裴仰吐槽:“系到老行不行?”
盛燎:“啊?老了还要上班啊。”
裴仰被戳中笑点,笑得半天才缓下来,抬手拍了他一下。
今晚盛燎仍睡地铺,枕着胳膊,右手伸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摇篮。
崽儿被晃得舒服,直哼哼,嗦着香喷喷的手指头。
十一点了,裴仰今天用脑过多,喝了牛奶就睡了。
剩下的父子二人一个在地铺上躺着,反思自己是触犯了什么天条,被判无期徒刑。
一个嗦手指头停不下来。
盛燎起身去看摇篮,把崽崽手放下,低声说:“这个不能吃,崽。”
裴矜矜张大嘴。
盛燎把奶嘴塞进去。
一个继续躺地铺思考问题,一个嗦香喷喷的奶嘴。
崽儿跟他沟通:“uh~”
盛燎:“嗨。”
崽儿:“uh!”
盛燎:“嗯,我是你爹。”
崽儿:“eh!”
盛燎伸直胳膊晃了两下摇篮,看着床上的身影:“那是爸爸。”
两人热火朝天地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