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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接着是清炒虾仁。

葱姜蒜末在油锅中爆香，鲜甜的香气四溢。

虾仁入锅，快速翻炒至卷曲变红，淋入少许料酒和薄盐生抽，最后勾入一点点玻璃芡，让虾仁裹上晶莹剔透的酱汁。

起锅装盘时，她甚至不忘用筷子将翠绿的葱段点缀在粉嫩的虾仁上。

番茄菌菇汤在另一个小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鲜红的汤汁翻滚着乳白的菌菇。

她尝了尝味道，小巧的鼻翼翕动了一下，又撒入一小撮盐和香芹碎。

最后是水煮西蓝花，翠绿的颜色在滚水中翻腾，被她迅速捞出，过凉水保持脆嫩，整齐地码放在白瓷盘中。

她像变魔术一样，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餐桌：金黄焦香的煎牛排、晶莹剔透的油爆虾仁、红艳诱人的番茄菌菇汤、翠绿爽口的水煮西蓝花，还有一碗蒸得恰到好处、粒粒分明的白米饭。

餐盘摆放得赏心悦目，食物的香气混合着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充满了整个空间。

阿辉呆呆地看着屏幕，鼻腔里仿佛真的闻到了那熟悉的饭菜香。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多少个放学后的傍晚，他就是坐在这样一张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着夏美带来的便当。

那时的她，也是这样系着围裙（当然穿着衣服），笑容灿烂地问他：“阿辉哥，好吃吗？”这份超绝的家务能力和对食物的用心，曾经是他少年时光里最温暖的慰藉。

如今，这份慰藉却以如此赤裸、如此悖逆的方式重现，巨大的反差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画面继续。

餐厅里，外公穿着家常的深灰色唐装，坐在主位。

旁边坐着一位五十岁上下、穿着朴素蓝色家政服的妇人——阿辉认出是照顾外公多年的王阿姨。

夏美解下了围裙，赤裸着雪白玲珑的身体，坐在外公的下首。

她的肌肤在餐桌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尖毫无遮掩。

双腿并拢，光洁无毛的私密处安静地掩藏在桌沿下。

没有尴尬，没有异样。

三人仿佛在进行着最寻常不过的家庭午餐。

外公沉默地吃着饭，动作缓慢而规律。

王阿姨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时刻关注着外公的进食情况。

“先生，虾仁您再吃两个？高蛋白，对身体好。”王阿姨轻声提醒，用公筷夹了两只虾仁放到外公碗里。

外公“嗯”了一声，夹起虾仁送入口中。

夏美也立刻放下筷子，探过身子，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娇憨：“主人，汤也要多喝点哦！我熬了好久呢！”她拿起汤勺，小心翼翼地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番茄菌菇汤，轻轻放到外公面前，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她此刻并非赤身裸体，而是穿着最得体的衣裳。

王阿姨看着夏美，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小美这汤熬得真不错，火候正好，鲜得很。”

“谢谢王阿姨！”夏美开心地笑了，眼睛弯成月牙，“是您教得好！上次您说番茄要煸炒出红油再加水，味道果然更浓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夹起一块牛排，小口小口地吃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神情专注而满足，偶尔还会因为吃到好吃的而眯起眼睛，像个最普通的、享受美食的十四岁女孩。

餐桌上流淌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日常温情与绝对禁忌的平静氛围。

饭后，夏美主动收拾碗筷。

王阿姨也站起身帮忙。

两人并肩站在厨房水槽前。

夏美赤裸着身体，弯着腰，认真地冲洗着碗碟上的油污。

水流冲刷着她雪白的手臂和光洁的脊背，水珠偶尔溅到她饱满的胸脯上，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

王阿姨站在一旁，一边用干净的棉布擦拭着夏美洗好的碗碟，一边温和地指点着。

“小美啊，洗这种有油渍的盘子，光用冷水冲不行，得用点温水，滴两滴洗洁精，用海绵多擦几遍边角。”王阿姨拿起一个盘子示范着，“你看这里，油最容易积在凹槽里……”

夏美凑近仔细看着，胸前的饱满几乎要碰到王阿姨的手臂，她认真地点头：“嗯！记住了王阿姨！”她学着王阿姨的样子，仔细擦洗着盘子的边缘，神情专注，没有丝毫因自己赤裸而产生的局促。

王阿姨的目光也坦然落在夏美年轻美好的身体上，没有狎昵，只有一种如同看待自家孩子般的平和。

画面再次切换回地下室。

跑步机被调整到极低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