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然后,在夜里。
他梦见夏闲闯进来。
。
黎青莳被自己荒唐的梦吓了一跳,出满身汗。
今天起得晚。
黎青莳洗个澡,一身清爽,白衬衫,今天尤其不敢和夏闲直视。
不能怪他。
他上段恋爱已是三年前的事。
一场读书恋爱。
你情我愿,一拍两散,分得还算体面,没有旧情难忘,只是觉得麻烦,一想到要再从头经营一段亲密关系就头疼。
想,等哪时有兴致了就去寻第二春。
结果转眼间几年过去,还是没找新人,反而开始考虑要不要养只小狗。
身体寡了太久。
这样鲜活的肉体整日在他面前晃眼,他忍不住欣赏,完全是人之常情。
夏闲很快发现他不对劲。
憋了半天,大概苦苦思考过,到晚饭,才憋不住问他:“哥,我今天哪里得罪你?”
黎青莳连忙否认:“没有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不理我?”
“没有不理你。”
“平时我和你说话,你句句回应,今天,十句答我五六句,也不看我。”
黎青莳坚决不认,“没有吧。”他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直视夏闲,微微笑地说,“小夏,你有你的事,总陪着我,是不是耽误你时间?”
这样说是不是太狠?
就差没直接说你太黏人了。
然而,夏闲依然一双澄澈眼睛,海水一样明幽幽,也笑,笑得像阳光直射,毫无阴霾,要照进他的心底去:“不,我喜欢陪你。”
。
一直到睡下。
黎青莳还在心乱跳。
无怪乎古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有个朋友,是位高学历青年。
有次认识了一个会所男模,起初和他说抱着游戏心态,仅仅是观察人间,笑嘻嘻说了两次。过段时间,再听说,已经深陷进去,被剥掉半层皮才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