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抗拒,也拥上了她,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林玄言挥动衣袖,随手将桌案上的书目推到一边,他反身将裴语涵面朝自己,按到了桌案上,裴语涵没有任何反抗,她顺从地半躺在桌案上,高高挺起那对傲人双峰,似是任君采劼,林玄言俯下身,对着她雪白的脖颈和斜襟衣衫间露出的肌肤反复亲吻,林玄言一边亲吻一手下探去解开她的罗带,裴语涵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衣带,但是很快又松开了,林玄言顺利地松开衣带,手指勾开裙裾的侧摆,轻轻撩起,露出其间雪白的大腿,他的手如游鱼划入裙摆之间,上下求索,惹得裙摆不停抖动起伏,而裴语涵只是轻轻咬唇,压抑着那哼哼的呻吟声。
林玄言对着这具娇躯揉弄了一番,将她的情欲再次撩到了那将泻未泻的高潮之后,忽然啪得一声猛然地打了一下她的娇臀,瞬间的刺激汹涌而来,裴语涵高高引颈,美目圆瞪,发出了极致舒爽的娇吟声,她扭过头,看向林玄言的目光有些幽怨,似是在责问他为什么忽然打自己屁股。
林玄言却没有解开自己腰带,做出那裴语涵所想的羞人之事,而是笑问道:“语涵师父,你的屁股好软啊。翘这么高是做什么?”
裴语涵愣住了,片刻之后才想起了那一日他们的对话,瞬间反应过来,于是神色变得更加幽怨,好啊,原来你还要玩这一套,真是使劲作践自己。
但她脸上却换上了那副刚刚认识林玄言之时的清冷表情,厉声训斥道:“徒弟你做什么?快放开师父!”
林玄言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徒弟想学什么,师父不就应该教什么么?今天徒弟想学这个,师父你忍心拒绝?”
裴语涵不停地挣扎着手臂,又羞又恼:“放开我,你再这样小心我门派戒律伺候。”
林玄言道:“师父真是说笑了。”
谈话间,林玄言已经开始撕解她的裙衫,而裴语涵拼命挣扎,真的就像是一个即将被自己亲徒弟强暴的美艳师父一般。
今天林玄言格外粗暴,甚至开始撕扯裙摆,不顾一切。
“我的美人师父,你就从了我吧。”林玄言嘴里戏谑着挑逗怀里的美艳动人的女子。
裴语涵脸上带着羞赧,她把头紧紧埋在桌子上,白嫩的翘臀撅地高高的,不知不觉还对着林玄言轻轻摇晃了几下那白嫩的屁股,感受到林玄言那双温润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臀瓣,她脸上红扑扑一片,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师父,你就要了我吧。”说完,她回头对上林玄言的视线,修长的脖颈上羞的一片红霞。
林玄言呆滞片刻,随后笑着用手拂过她那娇嫩挺翘的臀瓣,丝丝缕缕入股,他对着裴语涵张开的玉蚌口吹着热气,打趣道:“谁知道,前些日子一剑摧城的白衣剑仙裴语涵竟是一个……”
“一个小浪货!”
裴语涵剑眉低垂,满脸都是红晕,也不拒绝,也不同意,她羞涩的像是一个刚出嫁的闺女,那沾满雪白脖颈的红霞像是少女的深情告白。
书桌上的娇躯静静的摆放,就像一朵待人采摘的娇艳鲜花,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在加上那白衣剑仙清冷的脸蛋上散发着时而哀怨、期待的眼神,没有人能把持住。
林玄言望向那水洗般的披散长发,顺着纤细的腰肢平铺,几缕长发被裴语涵撅起的臀顶起。
他伸手轻轻摘起,温柔的顺着发丝扶过裴语涵的小脑袋,林玄言轻轻呢喃道:“语涵,你真的长大了,如今身子已这般诱人,为师……”
话还未落,推门进来一个青衣女子,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慌乱的师徒二人,意义不明的笑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裴语涵羞红了脸,她连忙收起撅起的白臀,一边束紧自己的裙带,一边整理衣衫,她的美乳露出了半个,雪白的白嫩中一抹嫣红鲜艳夺目,裴语涵不停扯着衣领想要遮住,可遮住了上半身又露出了下半身洁白如玉的腿根和大半如雪的臀瓣,羞的平日里清冷倾城的裴仙子低头不敢看向别处。
林玄关面不改色的对着陆嘉静说道:“我方才在给语涵讲解一些剑道之上的疑难问题。”
……
数日后。
林玄言道:“再过几日我要出去一趟。那天你陪着语涵,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陆嘉静惊讶道:“出去?去哪里?”
林玄言道:“自然是去城外。”
陆嘉静道:“你怎么出去?”
林玄言平静道:“这个大阵本就是境界上的压制,境界越高便被压制的越厉害,所以普通人反而能进进出出,而我们却出不去。但是一旦那个人的境界超过了他们,他们便无法阻止,他们境界极高,连此时的语涵都差了一些。我的修为虽然远远不及他们,但是在单纯的境界上,整个琼明恐怕也没有再高。”
陆嘉静很是吃惊,最后只是问:“那你想要去做什么?”
林玄言道:“杀人。”
“杀谁?”
“阴阳阁阁主季易天。”
门外,一席白衣静静的站在窗外,她纤长的手指不禁的划过手中绽放着寒芒的剑身。
……
承君城往外十里有一个破草棚子。
棚上覆挂着粗粝的霜雪,寒风打着茅草,沙沙的刺耳鸣响犹如刀背敲打。
茅草棚的门敞开着,因为是冬季的雪夜,黏稠的雪花哗哗地拍打过来,门槛,窗台,木棂,石缝之间都沾满了雪,厚厚地堆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