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他,“徐小姐在萧令烜那里上工,与他亲厚,你没有煎熬吗?”
萧珩没有。
他并不介意徐白与谁亲近。
如果她高兴,那她可以尝点甜头。萧珩一直觉得,人生是黯淡无光的,没什么东西值得快乐。
哪怕一点点的开心,也是好事。
他没有气急败坏想要关住徐白,也不是很介意她与萧令烜现在暧昧不清的关系。
可他瞧见了滕禹,就会很不爽。
萧珩不明白这中间到底为什么。
有什么差别?
他倚靠车门,静静吸了一根烟。他想要杀了萧令烜,仅仅是因为他阻拦萧珩靠近徐白。
第97章我只是学习他
徐白回家,心情低落。
母亲煮宵夜,特意来和她说话。
“……滕禹要走了,他来去匆匆。他给了我一个全新的思路。”徐白对母亲说。
“什么思路?”
“我们可以全部都走。”徐白说,“包括阿宝。”
母亲:“去哪里?”
“很多地方。”徐白说,“我的语言很好,可以带你们去各种地方。只要能走。”
“是因为萧珩吗?”母亲问她。
徐白没做声。
婚姻是媒妁之言。
当年定下婚姻的两个人,已经死了,可萧家和徐家还有长辈。
萧珩的母亲、徐白的祖母和母亲。
如果萧珩执意不肯退婚,他也许会从这些人身上着手。
不仅徐白要逃,母亲和祖母也得逃。
可徐白没有能力拖家带口。
这条路唯一可行的,是萧令烜愿意让阿宝跟着走。
他要是觉得国内形势不好,又考虑萧珠的前途,为她开阔眼界,他说不定愿意派人送萧珠出国。
徐白一定是第一陪护的人选。
她一人得道,母亲、妹妹和祖母都可以受益。
“姆妈,萧珩今晚问我,小时候是否喜欢他。”徐白低垂着视线吃面。
声音凄凉。
“订婚后那段日子,你很开心。”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