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钰连忙应声:“好好好…这就来。”
算了,不管了。
她走了几步蹲下身,在闻清砚的行李箱里面找内衣。
出门在外,闻清砚选的内衣,都是纯色又规矩的,只是…
穿着内衣睡觉,是不是不舒服?
“闻老师,只拿裤裤吧,穿内衣不舒服。”她抻着脖子,对着卫生间的闻清砚说着。
等了几秒,才听到闻清砚的回复:“随你。”
随、你?
司南钰觉得哪里不对。
但还是&039;随便&039;的拿了一条,去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没锁。”
“哦。”
所以是让她送进去?
司南钰有点不敢相信闻清砚的主动,心里打着鼓,把卫生间的门打开。
浴室里满是雾气,她也只能看到闻清砚的隐约身形,步伐有些慢,寻找着置物架,准备把裤裤放上去,可走了几步,手腕就被人抓住。
闻清砚好像&039;站不稳&039;,只能抓住她才行。
温热呼吸和满是雾气的闻清砚比便是都清晰起来,司南钰也顾不上被淋湿,搂住了闻清砚。
柑橘香味满怀,司南钰忍不住叹谓,喊她名字:“闻清砚。”
“嗯哼…地上,太滑了。”闻清砚细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解释。
而在她看不到地方,耳尖微红。
炙热过后,闻清砚一丁点都受不住司南钰的冷淡,虽然不是刻意,但也受不住。
所以她想到了很是&039;拙劣&039;的办法。
没带换洗衣服。
明晃晃的,谎言。
因为她就是当着司南钰的面拿了一整套换洗衣服。
其中含义,司南钰不可能不懂。
司南钰也确实懂了。
更是暗骂自己有病。
她揽着闻清砚,生怕她滑到,又忍不住的问她:“闻老师,我…我今天这样,你有没有生气?”
“…有。”闻清砚语气迟疑,显然觉得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浑身都被沾湿,冰凉与温热交替,更是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也、只有一点而已。”
“我很爱你,我确信自己很爱你,可我刚刚想啊,为什么我们会分房睡?”
“那我们,是不是连亲密接触都没有了?”
盘旋在心里的问题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但司南钰猜测,多半闻清砚也不清楚&039;二十八&039;岁的她心中具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