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的舌头,如同最精准的响尾蛇,直接锁定了那串在她逼上不断制造着刺激的小珍珠。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顶开那些被淫水包裹的珍珠,直接舔舐着她那颗早已因为药物和持续刺激而肿胀不堪、坚硬如小豆子般的阴蒂。
『呀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隔着丁字裤和珍珠的摩擦是隔靴搔痒般的挑逗,那么此刻我舌尖的直接攻击,则像是将一团燃烧的火焰,直接按在了她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之上!
岳母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滚烫油锅的活鱼一般,剧烈地弹跳、扭动起来!
她高高撅起的屁股疯狂地摇摆,不再是试图躲避,而是在本能地追逐着那份能让她暂时忘却一切的极致快感!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地毯上抓挠,脚趾紧绷在一起。
我用舌尖在她那颗小小的阴蒂上快速地打着旋,时而轻舔,时而重吮,时而又用舌面覆盖住整个区域,进行大面积的研磨。
我还用牙齿,轻轻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啃噬着那敏感的肉粒,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又感受到一丝丝痛楚的刺激。
岳母的理智,在这一刻,似乎已经被那汹涌的欲望彻底冲垮。
她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一声声高亢入云、婉转承欢的、纯粹的淫叫浪吟!
那声音是如此的放荡,抛下了一切礼义廉耻,充满了对快感的极致渴望。
『啊……啊……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我要……我还要……主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叫我主人,只知道本能地乞求着能让她身体暂时得到解脱的刺激。
很好,这才是我想要的。看着她在我舌下彻底失控,淫态毕露的模样,我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我并没有立刻满足她。
在她被我的舌头舔弄得浑身瘫软,白虎肉逼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淫水横流,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边缘时,我的双手同时在这个时候,悄然伸向了她胸前那对因为她俯卧撅臀的姿势而饱满垂坠、只被一件中间空着的蕾丝胸罩勉强框住的硕大奶子。
由于她俯身,那对奶子几乎要垂到地毯上。
我的手指拂过那高高隆起的乳晕边缘,指腹以打圈的方式缓缓按压,那隆起的乳晕在他的指下微微变形,又倔强地弹回,然后,指尖终于抵达了那颗早已硬挺如豆的乳头,我用指甲盖若有似无地刮搔了一下顶端,那小小的蓓蕾猛地一颤,仿佛受到了电击。
随即,我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不紧不慢地、带着戏谑意味地揉搓、旋转。
乳头在他的指间灵活地滚动,每一次捻动都带出更深的颜色,顶端泌出点点晶莹的湿意。
『嗯……呜……』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来自胸部的刺激而再次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上半身也开始不安地扭动。
『啊……主人……操我……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的骚逼……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被主人玩死了……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完全被情欲所主宰,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予取予求的淫荡母狗。她已经意乱情迷,神志不清了。
我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用手在她那片湿滑泥泞的白虎肉逼上,隔着珍珠丁字裤,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感受着她逼肉的每一次痉挛和淫水的每一次涌动。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沾染了她逼内流出的淫水,此刻正缓缓地伸向她那张因为意乱情迷而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小嘴。
『母狗,』我用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命令道,『把主人的手指舔干净。』
岳母此刻正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之中,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
听到我的命令,她那迷离的眼神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被更为浓重的欲望所覆盖。
她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一般,毫不犹豫地伸出那条同样沾满了她自己口水的、粉嫩的小舌头,开始在我那沾满了她淫水的手指上,一下一下地,仔细舔舐起来。
她的舌头很软,很湿,带着一丝因为情动而产生的灼热。
我能感受到她的舌尖在我指缝间灵活地穿梭,将我手指上的每一滴液体都卷入口中,然后又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下贱的模样。
然后,我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那条正在我手上辛勤工作的小舌头,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弄的意味,向外拉扯,又用手指在她的舌苔上反复摩擦。
『呜……嗯……』岳母因为舌头被我玩弄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也随之扭动起来。
就在她因为我的玩弄而再次情动,小嘴微张,不断吞吐着我的手指时,我低下头,用我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张散发着她逼部骚味的小嘴,将我的舌头也探了进去,与她那条被我玩弄得异常敏感的小舌,进行了一场充满了侵略与占有意味的深吻,热吻。
她的口中,充满了她自己的淫水和我手指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
我用舌头,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肆虐,勾弄着她的舌头,让她与我共舞,让她彻底沉浸在这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屈辱与色情的亲吻之中。
直到她因为这个吻而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因为再次被挑起的欲望而瘫软下来,我才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嘴唇,一丝晶莹的津液,从我们两人纠缠的唇间,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