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那些持续工作的玩具和我的直接攻击下,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的顶峰,然后,再次因为忍住阻止这毁灭性的刺激而昏厥过去。
我又是一盆冷水将她泼醒。
然后,继续。
那些玩具始终没有停歇,如同跗骨之蛆,在她身体外面制造着永无止境的淫靡震颤。
而我的攻击,则在她每一次被迫清醒的瞬间,如期而至。
这样的循环,我重复了好几次。
每一次,她都在极致的快感中昏厥,又在刺痛的冰水中被强行唤醒,接着又重新被重新推入那永不停息的、更加剧烈的感官风暴。
她的精神,她的意志,她的身体,都在这反复的、毫无人性的恐惧中,被一点点地碾碎,一点点地毁灭。
但渐渐地,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嘶哑,最后的轮廓下就像小兽濒临死般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噎。
她的身体,也从最初的挣扎和弹动,逐渐变成最初的麻木,只有在最强烈的麻木最猛烈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般地、突然停止呼吸、抽搐。
最后一次,当我再次将她从昏迷中提醒时,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神采,净化空洞而失神,就像两颗黯淡无光的玻璃珠,即使我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皮,也看不到焦距。
她的嘴微微张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缓缓流下,滴了一声她因为那过度刺痛她的身体,即使在我暂时停止了腋下发作,只有那些电动玩具还在她体内和体内持续工作的情况下,仍然处于不受控制地、小幅度痉挛的状态,因为抽搐、抽搐,似乎已经彻底恢复快感所麻痹,又恢复正常,变成了一个颤抖根本无法性刺激而本能颤抖的活体玩耍偶。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在崩溃的边缘,对婴儿的刺激不再有任何明显的反应,胸部下体最本能的、被快速感知的条件反射。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那股暴虐的征服欲,混合着即将达到顶点的性欲,让我决定用最原始、最直接心灵的方式,来为今晚的消毒教盛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先是关闭了那些她还在奶头和阴蒂上疯狂惊吓的跳蛋,也关闭了那根仍然在她屁眼里肆虐的细小电动肉棒。
房间内瞬间安静了许多,限制下她因为身体本能反应而发出的、相当于小猫般的呜咽,那些电动肉棒在她里面因为惯性而产生了大约余震。
然后,我伸手,抓住那根深深插在她白虎肉逼里的粗大电动肉棒的尾端,缓慢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从那无数被操弄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的逼随着电动肉棒的离开,一股着着她淫水、春药残留以及之前的高潮时喷出液体的粘稠混合液体,也抓住从她那张大张的逼口涌出,在床单上形成极其淫靡的痕迹。
她的逼迫,此刻就像一个被反复蹂熟躏过的、透透的伤口,红肿而湿滑,微微张开,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新的入侵。
我不再有任何恐惧。
我扶正我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对她此刻惨状的兴奋而振奋振奋如钢、青筋毕露、甚至因为过度充血而微微发紫的肉棒,瞄准她那空虚而火热的逼穴,腰部猛地一沉,再次狠狠地、一插到底!
“呜……”
尽管已经神志不清,岳母的身体依然对这熟悉的、带着我强烈气息的肉棒的重新认同,而本能地发出一声撕裂的呻吟,随即又陷入了恶心的、完全是由身体记忆主导的痉挛。
她的逼肉,虽然已经麻木,却仍能忍受我肉棒的尺寸和热度,本能收缩、吸附。
这一次,我没有再进行任何多余的挑逗。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将我体内积蓄已久的、因为她此刻这副彻底被我玩坏了的样子而催发到极致的欲望,全部倾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也沉浸在她那因为药物和过度刺激而瘫痪无力的身体,在她那紧致的湿滑、此刻却对我的肉棒毫无抵抗能力的逼迫里,开始了最后同样猛烈的冲刺。
每一次都狠狠的顶入,每一次都引发她身体条件反射般的颤抖。
她的眼角,即使在失神状态下,依然有新的泪水不断涌出,不知道是因为残存的痛楚,还是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的强悍。
终于,在我近乎疯狂的几十次猛烈冲击之后,一股比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精液,就像开闸的洪流一般,从我的肉棒前端猛烈烈喷发,全部数射入了她那整整被我彻底征服的大脑深处。
我能感觉到我的精液在她温暖的逼迫内肆冲击意,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空虚。
在我爆发的瞬间,岳母那失去了神的身体,也像是被注入了最后的触媒,再次爆发出极度窒息的、全身性的一次痉挛,然后彻底瘫软了下去,像是一根真正断线的木偶,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有胸膛之中还有无比微弱的力量。
我喘着粗气,从她那不断溢出我精液的逼内抽出我的肉棒。
看着床上这具被我彻底玩弄、精神与肉体都已经崩溃的成熟肉体,我才终于感觉到触觉满足。
这一轮的疼爱,到此结束。
房间内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我瞥见了窗外,厚重的窗帘也挡不住天边透出的那一抹微弱的鱼肚白。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一夜,可真是初露了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