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哭得颤抖,声音快碎掉,却还忍着语病小声补上:
“而且还是…荔枝味的……我自己都闻得到……”
贺铮看着她湿成这样的样子,轻笑,吻她肩一口:
“你现在这样,被干到合不起来,还起泡……”
“这画面我会留着。”
“每次你想逃,老公就拿出来给你看……这颗荔枝怎么被我干开、干湿、干到发亮。”
贺铮刚吻着她的肩、语气难得温柔地说:
“好,今天不再插你了……我只想抱着你,看着这个湿透还开着的你,慢慢合起来。”
他语气明明稳,但手还落在她腰上,身体却还硬着。
佩珊瘫在他怀里,听到这句话,反而缩了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又乱得要命地说:
“……可是老公你还硬着……”
她转过头,泪眼看他一眼,又缩着声音补了一句:
“老公是不是嫌我……合不起来……”
声音一抖,几乎听不见,但字字烧心。
“我…我会夹啦……真的会……”
“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会再湿弄得很惨……你再插我一次好不好……”
这一瞬间,贺铮整个人定住。
他原本冷静、稳、节制……
但这句话,炸掉他所有自控。
他的手指突然扣紧她的腰,另一手直接抱起她,吻住她的嘴,吻得重、乱、毫无余地。
接着他贴着她穴口,那根还硬着的肉棒抵上去,湿得不需要润滑,直接一推……
整根插入。
佩珊被突如其来的一插震到整个人弹起来,哭着喊:
“老公……你、你动啦……!”
贺铮埋在她颈侧,嗓音是他第一次这么哑、这么重:
“我不是嫌你合不起来,”
“我是怕我再插一次,你会烂掉。”
“但你现在还想我进来……那我干到你收不起来也要你自己说出口。”
佩珊边哭边喊:
“我自己说的啦啦啦……你操我吧啦啦啦……我这个烂掉的荔枝…只给你啦啦啦……”
贺铮刚爆掉理智,一句“怕你再插一次会烂掉”还在她耳边余震未散,整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已经插到底,佩珊被猛地填满、整个人弹在他怀里,还在滴水、还在抽搐,却忽然主动勾住他腰:
“那你就干我……干到我收不起来……”
“我这个烂掉的荔枝……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