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没再问,只有浅插、缓顶、持续磨。
她整个人再度语病炸开,开始用混乱词胡乱形容自己的高潮:
“G、G点摩擦曲率…唔、唔呜、会诱发…连锁…高潮…啦啦啦啦…你…你不要再磨了啦啦啦我…我真的会、会爆…啦啦啦……!”
贺铮维持着那种稳定、极慢的浅插节奏,就像是在用笔尖一笔一划,在她G点上反复画圈。
她整个人瘫成一滩软水,穴口又湿又胀,每一下磨到的不是肉……而是神经。
佩珊原本还试图用专业语气思考:
“这是…这是诱发型…高潮……阴道…黏膜下…呜…下…”
语句忽然停住,她穴紧了,眼神一抖,嘴角抽动……
突然惊慌道:
“不、等一下、这、这不是…不是高潮…呜呜……是、是…神经过载啦啦啦啦……!!”
贺铮没有减速,反而稳稳再磨了一下。
那一下,像用火柴擦过她体内某根引线。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不是爽,是快感炸裂到带痛的那种痉挛抖。
“呜、呜啊…呜不要…呜呜我、我真的不行啦…G点、G点已经…已经过载啦啦啦…我神经…反射乱掉啦啦啦!!”
水声混着呜咽乱喷,她整个人边喷边喊:
“我、我穴会当机啦啦啦…我不是爽…我、我是爆掉啦啦啦啦!!”
贺铮压低声音,舔着她耳朵、还坏坏补一刀:
“不是高潮?所以你现在喷成这样,是叫G点故障?”
她整个人快哭出来:“是、是啦啦啦!!你、你把我G点操坏啦啦啦……!!我、我整个人神经错乱啦啦啦啦!!”
“我就喜欢你这种专业坏掉的样子。”
他低笑,再磨一下。
她穴又是一抽、又是一喷……这次哭音直接爆出来,语病乱飞、全身湿成一片,真的像是整颗G点被操到断线。
贺铮终于停下来了。
不再磨、不再插,手也松开,只有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热热的、沉沉的,像提醒她刚刚到底被操成什么样。
佩珊整个人趴着喘,腿根还在抖,穴口还在微微收……就像机械还没关机,但电流已经过载到当机。
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语气低得像轻舔:
“好了,G点高潮试过了。”
“那你还有什么高潮,还没给我看?”
她身体一紧,却只剩语病哭音:“呜呜…没、没有了啦啦啦……”
“确定?”
“你刚刚不是说高潮有很多类型吗?还剩哪一种?”
“呜呜…我、我真的没有啦啦啦……我都、都喷了啦啦啦……我穴收缩、G点过载、乳头诱发、骨盆连动…全都啦啦啦都爆了啦啦啦啦!!”
他笑了一下,没再问,只有一句:
“嗯,很乖,你现在真的没剩什么可以高潮的了。”
她整个人瘫在床上,眼角还有泪,喘息间还在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