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将酒匂推到了玄关门口,然后放开了抓住她大腿的手。酒匂只能用双手撑在地板上,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像一只母狗般趴伏在地。
悠趴在酒匂的背上,掐住她的细腰,狠狠地向她湿热的小穴捣去。
“啊啊啊啊!好深啊……要被捅穿了……”酒匂发出细小的声音,双手在地板上不住抓挠。
悠像一头发情的公狗般,用力挺动着腰肢,每一次都将肉棒捅到酒匂小穴的最深处。
“姐姐的小穴好紧啊,咕啾咕啾的水声真淫荡。”悠坏笑着在酒匂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你这个小坏蛋……啊啊啊……姐姐就在门外……会被发现的……”酒匂咬着牙,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会泄露出放荡的呻吟声。
可是悠却像是存心要羞辱她一般,越操越狠。
囊袋拍打在酒匂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酒匂的小穴里的淫水被搅成白沫,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打湿了一片地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能代的声音:“酒匂?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还不来开门?”
酒匂一惊,连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音。她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悠,希望他能暂时停下来。
悠却置若罔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姐姐就在外面……”酒匂摇着头,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可是身体却出卖了她,小穴里的媚肉不住收缩,紧紧吸附着悠的肉棒,像是在渴求被狠狠贯穿一般。
“姐姐……我马上就来……”酒匂咬着牙,用尽全力回应道。
悠用力抽插着酒匂的小穴,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趁酒匂被情欲冲昏了头,他伸手打开了玄关的门锁。
“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声音?”能代在门外疑惑地问道。
酒匂的身体一僵,双眼圆睁。她刚想开口,就被悠用力一顶,爽得她只能发出一声娇喘。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悠故意提高了音量,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不要啊……姐姐就在外面……”酒匂咬着牙,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会泄露出放荡的呻吟声。
可是悠却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的小穴。“能代姐马上就要发现你是个下贱的母狗了。”他恶劣地在酒匂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能代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酒匂衣服凌乱,裙子高高掀起,趴在地上,悠则在她身后疯狂抽插着她的小穴。
“酒匂,你、你竟然敢偷吃啊!”能代脸色羞红,眼神中满是埋怨。
酒匂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欲望,她仰起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悠!用力干我这个下贱的母狗啊!啊啊啊啊!”
悠被酒匂淫荡的叫床声刺激得浑身发烫,他掐住酒匂的细腰,用力一挺,将肉棒狠狠顶在她子宫的入口处。
“酒匂姐,我要射进去了!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悠大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好烫啊!悠的精液要把我的子宫烫坏了!啊啊啊啊啊!”酒匂发出无比淫荡的尖叫,小穴里的媚肉疯狂收缩,像是要将悠的肉棒永远留在体内一般。
“酒匂姐,我要射给你啦!”悠用力抵住酒匂的子宫口,狠狠地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悠射完精后,将疲软的肉棒从酒匂湿漉漉的小穴中抽出。
他大口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休息。
而酒匂则侧躺在地板上,双腿大开,小穴一张一合,似乎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白浊的精液从她的私处缓缓流出,将黑色的裤袜染上一片淫靡的痕迹。
就在这时,能代悄悄关上了门,将外面的动静隔绝在外。
她脱下了脚上的小皮鞋,赤着脚跪在了悠面前。
能代上身俯下,张开小嘴含住了悠刚射过的肉棒,舌头灵活地清理着上面残留的爱液和精液。
同时,她抓住悠的双手,引导他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衣里,让他揉捏自己丰满的乳房。
“啊…能代姐的奶子好大啊…”悠低声赞叹,手掌在能代胸前游走,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
乳尖很快就在他的爱抚下硬挺起来,像两颗硬硬的石子般顶着内衣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