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火热的性器,对准娇嫩的穴口,慢慢插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
柔软的内壁立刻谄媚地裹紧了入侵者,源源不断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嗯…好大…”逸仙忍不住娇吟一声,腰肢本能地扭动。然而很快就被指挥官的大手死死按住。
“这才刚开始呢,别那么心急。”指挥官低笑一声,抓住逸仙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性器整根拔出,又重重顶入,次次都狠狠碾过最敏感的花心。
“啊…不要…那里…”逸仙仰起头尖叫,太过敏感的花心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
然而这对指挥官而言不过是绝佳的催情剂。
他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巨大的性器直抵花径深处。
“宝贝,你里面又湿又热,夹得我真舒服…”指挥官粗喘着加重了力道,次次顶得极深极重,将逸仙快要失神的呻吟打得破碎。
酥软紧致的内壁死死裹住硕大的性器,剧烈收缩挤压着讨好入侵者。
指挥官爽得头皮一麻,低吼一声按住逸仙的头,让她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他施为。
巨物在娇嫩的花径里快速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要…好深…受不了了…”逸仙带着哭腔呻吟着,然而这只会让指挥官更加兴奋。
他猛烈冲刺了数十下后,一个深顶,性器前端在花心处猛地胀大……
逸仙感觉到指挥官性器的前端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蓦地胀大,她知道这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射入身体深处,烫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好烫…”逸仙娇喘着,浑身一阵痉挛。
她感觉指挥官像一头失控的公牛,死死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钉在粗长的性器上。
大量浓稠的精华正源源不断地喷洒进最脆弱娇嫩的花心,灼热的温度简直要把她融化。
“!射了射了!”指挥官闷哼一声,下身死死顶住逸仙的花核,任由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冲刷着敏感至极的内壁。
高潮过后的花径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哪怕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此刻被大股火热体液冲击,逸仙只觉浑身过电,花径深处一片炽热。
“啊…不要…我不行了…”逸仙哭喊着扭动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开。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烫伤了,敏感的内壁一阵剧烈收缩,死死裹住指挥官还在持续喷射的性器。
过多的快感让她几欲晕厥,花径深处也止不住地泛滥出大量温热的花液。
良久,指挥官这才从无尽的快感中缓过神儿来。
他慢慢抽出半软的性器,大量白浊立刻混着爱液从花径里涌了出来。
他满意地拍了拍逸仙激荡的翘臀,赞叹道:“老公的大枪给你喂得够饱了吧?”
逸仙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勉强点了点头。整个花径都在不住收缩,仿佛在不舍这个给它带来极乐的硕大入侵者。
“呼…差点把我榨干。”指挥官笑了笑,“不过射在最深处,说不定很快就能看见你肚子里长出我的种子了。”
听到这话,逸仙羞红了脸,花径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波热流…
经过这夜后,逸仙和指挥官打算结婚了。
随后到了婚礼当天,在等待结婚的这几天里,逸仙总是会莫名其妙达到高潮。
有时在早上,在腹部强有力的高潮感中醒来;有时在上厕所的时候,随着高潮的爱液与白色不明液体的混合液喷涌而出,随后尿液才流出;有时在指挥官的办公室里,在指挥官面前突然高潮,随后与指挥官做了个爽;有时走在大街上,高潮后小穴一边留着混合液体一边跑向厕所;还有时是在和指挥官做爱时,明明已经被指挥官玩弄到高潮,但仿佛跳过了不应期似的立马又会连续产生两次高潮,同时腹部会微微鼓起。
而且逸仙发现,每次自己高潮后,总是会从小穴里流出除了爱液外的另一种像是精液的白色液体,除此之外,自己的高跟鞋也总是会分泌这种液体,起初逸仙觉得是自己脚的问题,但有一天,逸仙打开了自己一个星期没有打开的鞋柜时,鞋柜里的高跟鞋里面都充满了这种像是精液的液体。
虽然逸仙带着不解,但还是顺利到了和指挥官结婚的日子。
今天,逸仙穿着具有东煌特色的红色嫁衣,脚上穿着指挥官精心挑选的红色高跟鞋,并且没有穿袜子,内衣换成了红色肚兜,没有穿内裤,嫁衣的裙摆及地,把逸仙的身材很好的衬托出来,头上盖着红盖头。
指挥官拉着逸仙的手,一边帮她打着红伞。走进了大厅。
逸仙穿着典雅大方的红色嫁衣,仿佛一朵盛开的红莲。
落地的嫁衣裙摆将她窈窕的曲线完美勾勒,而缀满亮片的红色高跟鞋更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