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企业小姐怎么退化成小宝宝了?”
胸前挺立的果实突然被含进嘴里,让贝尔法斯特浑身一颤,她低下头来便看到了那罪魁祸首,贝尔法斯特轻轻笑着,用双手挤压着企业柔软的脸蛋,因此被迫嘟起的嘴唇难以使劲,让贝尔法斯特的乳头轻而易举的从嘴唇间逃了出来。
“但是不可以哦~~~企业小姐不是想当爸爸吗?爸爸可不能这么幼稚,您得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努力起来呢~~?”
“呜诶…”
企业不满的撅起嘴——对白鹰的战争英雄来说,这样少女般任性的表情很是少见,但对贝尔法斯特来说,丈夫这样撒娇的小模样早就见怪不怪了。
“好啦好啦~~~不要像个小孩子对妈妈撒娇似的,企业小姐是大人了吧?请企业小姐在您妻子贝尔法斯特的肉穴里面,像个真正的大人一样射出来吧~~~?”
贝尔法斯特哄着自己的英雄丈夫,她靠近了企业的侧脸轻轻吹起她的耳垂,双手也复上了企业不输给她的饱满胸口搓揉了起来。
“来吧?射出来??把您滚烫、充满活力的精液哔噜哔噜的~~?一口气射进贝尔法斯特的小穴里来吧~~~?”
妻子的淫语带着暧昧的吐息吹在敏感的耳边,胸前两点不停被贝尔法斯特手指搓玩传来一阵阵电流感,再加上妻子不停加速加重的腰肢,企业很快就再次来到了顶点。
“吼啦~~~~?企业小姐,请快点射出来~~~~?”
察觉到了杵在身下的那根挺涨巨物又开始颤抖着肿大,贝尔法斯特一下将腰抬到了最高点,就差一点点就要让企业的肉棒从小穴口里滑出来的那种程度,甚至整个龟头都露在了外面,只剩下马眼端的那一小处还被贝尔法斯特身下的小嘴含在口中。
下一刻,贝尔法斯特的腰朝下压去,丰腴浑圆的淫厚肥臀就这样带着本身的重量砸向了企业的腰间,将那巨硕笔挺的大鸡巴顷刻整根吞下。
“咕哦哦哦~~~~~射精惹?????”女仆长沉甸甸的肉感大屁股一下就将企业肉棒里的精液顷刻榨出,让被女仆长压在身下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不检点的声音。
贝尔法斯特的下身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企业的小腹上,两人下体同样银白色的阴毛像马赛克一样遮住了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性器。
从旁人看来就只是两位身材姣好的女性坐在一起似的,光看外表不知情的人也很难猜到,那被银发的曼妙女子压在身下的娇俏美人,不仅长着一根与她美丽外表完全不搭的粗大的丑恶阳根,此刻还将这性器插入了她身上丰腴勾人的女体中,只有真的将性器插入了贝尔法斯特小穴的企业知道其中美妙,企业像烟花那样,对着上头的子宫射出精液。
可能是因为贝尔法斯特的骑乘小穴太过紧致,又或者是刚刚已经大射精了一次,小腹深处的企业肉棒射精没有刚刚之前来的那么凶猛,企业颤抖着,一阵一阵的将精液朝着贝尔法斯特凌空的子宫射出来——又被那紧紧缠身的粉色胶套拦截,扶她充满活性的必中精子被柔韧的安全套阻碍,无法触碰到不远处贝尔法斯特空待受孕的卵子。
“阿拉阿拉,您射精了啊?企业小姐拼命拱腰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好啦,请您再努力多射一点,最好是射到接下来一周都不要找我解决性欲的程度哦?小鸡鸡君、加油加油~?”
贝尔法斯特轻笑着说道,那有些轻视感的话语让企业的肉棒绷的更紧,精液也不争气的射出了更多来,似是还不满足般,贝尔法斯特的纤腰就这样贴在企业的胯下扭动了起来,让企业的射精也愈发猛烈。
但顾不得失控猛射的鸡巴,企业吃惊的向妻子确认刚刚听到的信息。
“一、一周?”
“哎呀,对企业小姐您来说太轻松了吗?那就一周半好了~?”
“呜…”
和美貌动人的妻子结婚了却没法碰,对任何长着肉棒的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为了避免禁欲之刑的刑期变长,企业也不敢再说话了。
如果像贝法一样只长着小穴就好了,那她就不用这样难挨。
光是三天没射精,胯间的巨物就会不听话的勃起抗议,和它身下承担着女性身份的姐妹器官相比,真是一点也不老实。
企业这样想着。
接下来,企业只能沉默着在贝尔法斯特的小穴里射精,直到妻子感知到身下耸在她身体里的阳物瘫软下来,她才抬起腰,任凭企业软小下来的肉棒掉在她自己的腿上。
“呼啊~~~~这下您满足了吗?今天劳累了一天,明天还要工作,请企业小姐也早些休息吧。”
帮着企业揭下了满满当当的避孕套,贝尔法斯特就势趴卧在了企业的胸前说着,企业点了点头,她拱手搂住了贝尔法斯特的腰肢,与她抱在了一起阖上了眼睛,因为那丰腴的乳肉彼此挤压着,让同样胸前丰满的两人面对面搂抱的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但这种温暖的窒息感,企业倒是不讨厌。
大汗淋漓的两人相拥着躺倒在床榻上,彼此的香汗交织在一起浸湿了身上身下的床单和被褥,贝尔法斯特闭着眼,将头埋在了企业的丰腻之间,她听见枕边人的心跳渐渐平和下来,呼吸也慢慢变的悠长,自己的心跳,反而一点点剧烈了起来。
轻轻挪开企业揽在自己腰间的柔夷,贝尔法斯特坐起了身来,她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间,反手带上了房门,又走进了浴室,打开喷头,调整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她丰盈曼妙的白皙躯体上,擦拭身体,涂抹沐浴液,洗净头发,直到浑身上下没有一次遗漏,再也没有一丝异味为止。
企业她小酌了几杯,现在又精疲力尽,她此刻睡的很沉,隔着门和走廊,吹风机不会吵醒她的,贝尔法斯特在浴室里吹起了头发,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迹,又走进卧室,在衣橱里找出了几件衣物。
红色的短浅内衣,面料少的连私密处都无法完全遮住,其上连乳晕都从哪红色的布料中漏出,其下,又是无法遮掩整个下体透肉白色内裤,就连小腹下方精心修剪后的成熟密林都暴露在外。
使用了珍贵材质,质地柔软的白色丝袜,与平时女仆装下的长袜相比,不仅是隐约透出其下肉色,那将丰满腿肉勒起的丝袜边缘,绣着平时长袜上没有的华美纹饰,这精美的白丝被贝尔法斯特小心翼翼的套在了脚上,白丝的边缘勾勒出了那双修长而又不失肉感的美足优美的线条。
若是与平时的女仆围裙相比,此刻贝尔法斯特身上的制服便有些荒唐,仅仅只是遮住小半下腹、甚至还是透明的白色围裙,透过这浅薄布料,将女仆长腹间勾人的中线和脐窝尽显人前,看上去不像是能处理任何哪怕最简单的家务的可笑打扮,身上不再有任何其他布料,却偏偏又在腕间戴上两个正式制服的袖口,看上去有种强做正经的荒唐感,与平时沉稳的选色相反,热情炽烈的红色作为主色调,更是让这袖口看上去更有反差感。
挑出众多女仆头饰中那唯一一个用红色而不是蓝色作底的那一个戴在了头顶的银发间,贝尔法斯特整了整刘海和鬓角,确认自己的容姿一如既往的不可挑剔后,她从梳妆镜前拿出一只唇膏涂抹在双唇之上,抿抿嘴唇,让那光泽涂满唇上,本就粉嫩饱满的唇瓣在镜中看上去更加动人。
再之后,将哪除了睡眠时便不会取下的锁链戴回了白皙修长的颈间,便算是大功告成了,女仆长看着镜子的自己,确认了万事俱备。
这身上的穿着打扮,似制服似内衣,但无论算哪种,布料都少的过分,搭配起来不说不检点了,甚至是光看一眼便是让女仆长威严扫地的暴露打扮,若要称是内衣,倒必须加个情趣一词用作形容——
毫无疑问,那是将自己打扮作玩物,用来取悦雄性,讨好男人,便示之自己可随意任其玩弄意味的打扮,是和皇家完美优雅的女仆长最不相称的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