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昼捂着脑袋站直,冷脸侧身看着温道尘检查内屋一切,不禁抱胸讥讽:“温皇子多的心思还是放在其他地方上吧。”温道尘没理会人,将内屋彻查了个遍,但还是没瞧见他想看到的。他回身,目光重新落在地上那一块沾染血迹和木屑的地方,脑袋微微上抬,搭在门框上的手指揉搓着,低声喃喃:“难道真没有?”听到他的小声嘀咕,琅昼哼哼:“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如今可好,你擅闯我住所一事,该如何算了?要传出去,对南越名声也不好吧?”温道尘冷冷斜看过去:“本皇又没那特殊癖好。”“纵然没有,”琅昼冲他笑露出牙齿:“我也能给你白的说成黑的。”温道尘啧了两声,随手从腰间拔下一个玉佩丢了过去:“价值万两的东西,够补偿了吗?”琅昼连忙接住,低头将东西来回翻看了个遍,笑意更甚:“老板大气。”男人冷笑两声也懒得与琅昼再多说什么。眼见真的没有能捉到的点,温道尘没再继续逗留下去,临走前,他食指敲了敲桌面,冷声提醒:“别忘记了两国合作的条件,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劝你最好别干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琅昼笑笑:“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两人对视着,彼此之间无形的气场仿佛要炸开一般,温道尘并没有久留,哼笑两声便离开了。琅昼站在门口看着温道尘越走越远,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没却。直至温道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眼中,藏匿在他笑脸之下的狠厉逐渐浮现上来。他回身,抬脚用力踹向桌子,哐当声响起,桌子倾斜倒地,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滑落砸在地上,碎片阵阵响起,琅昼气不过的低吼一声。要不是形势严峻,他又岂会被温道尘压着?北疆又岂会被南越压着?仗着自己背靠南越国就无法无天……琅昼越想越气,回头冲着温道尘离开的方向大喊,“南越没的时候,看你怎么办!靠!”“生这么大的气?”他忿然回头,方才消失不见的萧南珏此刻又出现在房屋里,看好戏似得的看着自己,琅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缩头乌龟又出来作甚,怎的,出来嘲笑我?”萧南珏没否认,点头:“有点。”“你!”琅昼急眼,他视而不见,大步走到琅昼的身侧,跟着他一同看向方才温道尘离开的方向,身形微微往后仰去,眉眼舒缓了些:“你先前与我说的那些,我本还不信。现在看来你在北疆过的日子也不好啊。”“北疆表面风光无限,背地里早已被温道尘这只蛆虫啃咬出坑来了,”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琅昼没好气解释:“两国之间合作,也并未北疆本意,南越国实在是欺人太甚。”他站在那,侧眸看着萧南珏,还想说的话慢慢吞了回去,转而问:“那你呢?听说那皇位现在还没人坐。”“我死亡的消息只要不完全证实散发出,昭宇就不会登基。”琅昼挑眉:“你怎的这般肯定。”萧南珏收回眼,慢声吐话:“他是我看着长大的,虽说如今这性格也是我骄纵的,但起码胜在耳根子软,也听话,更会审视度人。”“呵呵……”琅昼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我怎么听着感觉你好像在夸你自己。”萧南珏挑眉笑着:“就是啊。”“等青诃处理完眼下的一些事情,”他眉宇间的笑意淡了几分,认真分析当下:“我就回宫,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说着,萧南珏看向他,“到那时候,我会过来把宁宁接走。”琅昼不满:“倘若那会,她不想走呢?毕竟谁会:()夫君另娶我惨死,重生后灭他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