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装……”她顿了顿,实在找不到比“装”这个字更贴切的词,“就是你性格一直比较高冷嘛。”
所以那时候盛熙川做的事是符合他人设的,反而现在,有种崩了的感觉。
盛熙川目光幽深:“所以那个时候真的好幼稚,好傻。不知道爱就要多多表达出来。对自己喜欢的人,就该拿出最热情的一面。”
宋清殊:“倒也不是……你骨子里就不是这样的性格,一直这样也会累,还是做自己的好。”
盛熙川:“我现在就是做自己。”
宋清殊:“……”
她有一瞬间的无语,觉得还是把这句话挑明了好。
“盛熙川。”她的下巴还被他托着,叫他名字。
“我已经28岁了,你也快32岁了。我们都不是小孩过家家,把分分合合不当回事。在一起,会一起朝着更长久努力,你说是吧?”
盛熙川疯狂点头:“当然。”
宋清殊:“所以还是做自己。你不是这样的性格,天天逼着自己这样会累的。”
盛熙川神情严肃起来:“打赌吗宋清殊?”
“赌什么?”
“就赌我能不能一辈子都这么黏人,都这么对你好?如果不能,你就让我身文分文,去睡大觉。”
盛熙川郑重其事,就差举着三指起誓。
宋清殊赶紧拦他:“不用不用。还是要有点私人空间的。”
黏人是什么好事吗,请问。
盛熙川:“你需要私人空间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但我不需要。”
宋清殊:“……”她白说了。
大夏天虽然已经是下午,室内的空调也很低,但宋清殊被盛熙川禁锢在怀里,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她看着眼前这个卸下所有矜持外壳,只余下最本真渴望的男人,心尖那块因为流产和过往隔阂而结的冰,似乎正在被这滚烫的坦诚一点点融化。
两个加起来已经60岁的人,像情窦初开的小朋友似的抱着在门边腻腻歪歪,这个场面细想起来还怪好笑的。
“好了,吃饭吧,真饿了。”宋清殊急于脱身,也不想就着这个话题再纠缠。
“那你亲我一下,亲完就放开你。”盛熙川将她抱离地面,脸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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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不烦。”宋清殊往后躲,“早知道不来吃饭了。”
磨人精。
盛熙川也怕她恼,赶紧抱着她往餐厅走,路上啄了一下她的唇。
“老婆,你不亲我,那我亲你好了。”
宋清殊双颊更加滚烫:“还不是,别乱叫。”
“法律上暂时还不是,”盛熙川从善如流,又啄了她的唇一下,把她放在椅子上,“我先预习一下,总可以吧。老婆?”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着他,他几次告诫自己不要得意忘形,却依然忍不住,把情绪拉满。
那声刻意压低的“老婆”,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宋清殊耳根都烧了起来。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盛熙川将她安顿好,也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桌上的菜很丰盛,八菜一汤,都是宋清殊会:()折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