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常虞被迷得也露出一个笑,谢润鹤俯身而下,叶常虞的笑容消失了。
在他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谢润鹤以霸道,强势,无可拒绝的姿态,拉着叶常虞坠下,就像初见那天波涛汹涌的黑色大海。
之前叶常虞砸在谢润鹤后背上的佛串被谢润鹤拿了出来,一颗一颗圆润无比。
叶常虞脸色一白。
眼角溢出的泪越来越多,恶鬼在他耳边诱哄着说“乖”,温柔得如一场幻梦,可身下传来的感觉却又把叶常虞带回到现实之中。
“真棒。”
恶鬼愉悦的声音撞进耳朵,叶常虞湿润的眼珠转了转。
脸上的湿痕被轻抹,叶常虞愣愣地看着恶鬼,才反应过来他被刺激得眼中的泪流了满脸。
谢润鹤这张清冷的美人脸覆上汗湿的情和欲,如同绽放的牡丹花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他俯身给眼神混沌的叶常虞一个深吻,和深吻一起到来的,是谢润鹤的又一次占有。
叶常虞和谢润鹤,这只纠缠他的恶鬼,在这间红艳艳的喜房之中,完成了这场荒诞的洞房之夜。
叶常虞醒来时,眼前并不是红艳艳的喜房,而是自家的卧室。
天花板上的钟馗瞪着眼,威严的怒目和叶常虞对视。
叶常虞足足花了几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坐起身,环绕四周,再次确认他确实在自己的卧室中。
没有山头上的破道观,没有装神弄鬼的骗子老高,没有铺天盖地都是红的喜房,也没有在炙热与寒冰之中谢润鹤看过来的那一双勾人的眼睛。
难道说,之前发生的那一切,只是他的梦
一想到这个可能,叶常虞的心就忍不住雀跃起来。
可这点开心的心情在他下床就感到不对劲,身上的酸痛明显,尤其是腿抖得站不住,大腿内侧格外酸胀,像是大岔开腿太久留下的后遗症。
常虞:“谢润鹤真不是人。”干得那么猛。
系统:“施主,谢润鹤本来就不是人,他是鬼。”
常虞:“……”
身上的感觉提醒着叶常虞在喜房发生的那些可能并不是梦。
但是叶常虞根本无法接受,一个流连花丛的花心富二代怎么能够接受自己和他曾经最讨厌的“情敌”发生了关系,尤其是他还是下面的那个
忍住身上的不适,叶常虞踉踉跄跄地跑到卫生间。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身上的那些酸痛也可能是的自己在梦里拉伸扭着了,叶常虞自己欺骗自己,就是无法接受那个最可能的事实。
叶常虞自欺欺人的想法在瞥见衣领处的一抹红痕时破灭,那点没有被衣领完全遮掩的红痕鲜艳刺目,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这痕迹……
将衣领拉开,更多的红痕露了出来。
星星点点,像是冬日雪地中绽放的红梅。
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过敏了,但当叶常虞扫到一个明显是指痕的印记时,他的一张脸蹭的一下红了。
他想起来这痕迹是怎么来的了。
每一块红痕,都是谢润鹤用唇或手指留下的。
密密麻麻,足以见恶鬼在情事上的凶狠以及激烈。
该死的谢润鹤!
叶常虞赶紧把衣服拉好,但是在动作时一停,他看着镜子抬起自己的手肘,右手手肘居然还有一枚牙印。
谢润鹤这个鬼,他一定和他不共戴天!
他叶常虞活了这么多年,只有谢润鹤敢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