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常虞被谢润鹤扣在怀里,后背抵着谢润鹤的胸膛,他看着谢润鹤手中拿出前面他在桌上看到的聘书,在他面前展开。
聘书上“谢润鹤”和“叶常虞”这两个名字再次闯入了叶常虞的眼中。
成亲结婚谢润鹤和他
叶常虞的脑子被这个事实冲击得转不动。
“我们两个男的,怎么结婚不对,我们一个人一个鬼,结什么婚”
叶常虞都有点口不择言了,这简直离谱到没边,太荒谬了!
这对一个浪迹花丛的富二代来说,完全不可接受!
谢润鹤并不理会叶常虞的震惊,他扣着叶常虞腰的手往边上抓住叶常虞的手,手指陷入指窝,十指紧扣将手抬起。
看着叶常虞手腕上的白玉镯,谢润鹤意有所指:“你已收了我谢家的聘礼。”
这白玉镯居然是谢润鹤的聘礼。
叶常虞明白过来了,合着谢家也在里面一起蒙骗他。
“还给你就是,我不想要呢!”
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脱那个白玉镯,可无论叶常虞怎么用力,这只白玉镯就像焊死在他手腕上一样,明明当时带上去时简单顺利,现在却怎么都脱不下来了。
另一只手被谢润鹤按住,男人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透着浓浓的戏谑。
“戴上这只玉镯,就意味你是谢家的人了。”
“我是你——”爹!
叶常虞骂人的话还没骂完,剩下的话就被谢润鹤用唇封在了喉中。
谢润鹤低头吻上了叶常虞的唇,就和在梦中一样。
鸳鸯戏水的喜被被他们压下身下,谢润鹤吻上了他的新娘。
鬼的唇舌是凉的,在交缠中仿佛也带上了活人的温度。
反应过来的叶常虞开始拼命挣扎,他用手捶打谢润鹤想将谢润鹤推开。
下一秒谢润鹤的大掌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只用一只手就把叶常虞乱挥的两只手给制服,谢润鹤的另一只手掌压上叶常虞的后颈,好让叶常虞仰头承受这个吻更深。
谢润鹤的吻和谢润鹤本人一样强势得不讲道理,他扫荡着叶常虞口腔,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给叶常虞。
直到叶常虞快窒息得晕过去,谢润鹤才大发慈悲地结束这场“前戏”。
被亲得失去力气的叶常虞是不同于平时的乖,没有半点前面的嚣张气焰,现在靠在谢润鹤怀中的他最终还在轻声喃喃着:“这是梦吗?”
鬼怎么可能在现实中凝成实体呢
谢润鹤没有回答叶常虞的话,只是从外面桌上拿起两瓢酒,两瓢之间用红绸带连接。
他手按着叶常虞的手拿上酒瓢,手臂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和叶常虞虚握酒杯的手臂交缠在一起。
在床幔外透进的摇曳烛光中,清冷却眼尾带着媚意的美人将酒瓢边沿抵上叶常虞唇缝。
“该饮合卺酒了。”
合卺酒……
叶常虞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和谢润鹤之间到底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谢润鹤也不打算给叶常虞时间反应,他的手往上一推,叶常虞就不得不张开唇饮下瓢中的酒,连一滴都不能剩下。
为新婚之夜准备的酒很烈,酒刚下肚,叶常虞的脸上就漫开抓眼的醺红,本就不清醒的眼神更加迷离。
见叶常虞将酒饮尽,谢润鹤才就着叶常虞的手,丹凤眼灼灼看向面带红意的叶常虞,缓慢把自己这一瓢的酒给饮下肚。
既然饮下这一瓢酒,那新婚之夜的礼已成。
谢润鹤俯身吻上叶常虞,品尝叶常虞带着酒液的唇。
“嗯……”
喝醉酒的叶大少丝毫没有平时的嚣张气焰,乖乖得任谢润鹤摆弄。
他躺在摆满桂圆红枣喜床上,开遍桃花的脸让他看起来像是等人采撷的甜蜜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