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棘:只是被紧迫感刺激到了。
对于暗棘来说,有些情敌算情敌,有些情敌则不算情敌。
从跟着小虫母回归中央帝星后,暗棘很清楚,小妈咪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就算是老师阿斯兰能坐稳王夫的位置,也依旧会有源源不断的子嗣涌上来。
因此,在有关于未来“情人定位”的思索后,暗棘改变了目标——
他不奢求独占小虫母、成为小虫母的王夫,但是这个男情人、男小三他是当定了!要当那种凭借一己之力打败其他小四、小五的顶级三!
其他小四、小五:???
显而易见,按照暗棘的性格,他无法成为阿斯兰那般沉稳、大气,具有引导者气质的“正宫”;也无法像皇家护卫军和秩序同盟的那群装货当“解语花”;更是不似燃血组、蝎组,前者直来直去、后者锯嘴葫芦……
在这些类型不同的假想“情人角色”下,暗棘很快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定位——
就是那种又烧又燥,缠着让妈妈无奈,却又能吸引对方注意力,主动争宠的跋扈嚣张型情人。
暗棘:定位拿捏。jpg
在此之前,至少是在边境哨卫军回归之前,整个中央帝星上并不存在相同定位,且会威胁到暗棘地位、超越他所具有资本的雄性。
暗棘打包票,小虫母身边,他绝对、绝对、绝对是最明着烧的那一个,无人可及。
但暗棘没想到,当他跟着同伴们一起进来时,或许是出于同类的直觉,他的视线第一眼就锁定在了尤利西斯身上。
这位他回到中央帝星后只听说过,却没真正见过的边境哨卫军首席尤利西斯。
当然,这份“听说”还是来源于夏盖的评价——
那是发生在战舰离开艾瑟瑞恩星球、即将抵达中央帝星的时候,当时暗棘偷偷哄着小虫母给他留下牙印,随后被推着关到卫生间门外,却不想被走廊另一侧的夏盖看了个正着。
门内小腹酸胀的珀珥对此毫不知情,门外的暗棘则烧意十足地揪了揪领口,斜靠着门,将右胸膛上那枚漂亮又小巧的牙印露在燃血组首席的眼中,并挑衅着哑笑。
暗棘说,那是妈妈给他奖励。
他还说,如果不是夏盖来得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他应该门里面伺候妈咪。
于是,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限制级内容,以至于夏盖那张黑皮酷哥脸晕红一片,只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你可真是比尤利西斯还变态!”
那时候,暗棘耸肩,满脸顽劣,“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说伺候妈咪穿脱裤子……还是说,夏盖你想到了其他什么过分的东西?比如舔妈咪的……”
夏盖在暗棘的话语下落荒而逃,而留在原地的暗棘,则有些在意对方口中所提到的“尤利西斯”。
光是听到这名字,便让暗棘隐隐生出了一种古怪的警惕感,难不成会是什么比老师还厉害的劲敌么……
这种警惕与忌惮在暗棘的心里存在了很久,直到今天——
当他踏进会客厅的门,扫视室内的其他子嗣,并听话地把小虫母放在地上时,暗棘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他和尤利西斯的定位重合了!!!
显然,这个问题不止暗棘发现了,就是不远处抱着手臂,身后机械链条缓慢晃动的尤利西斯也发现了。
……那家伙,似乎是个不好对付的劲敌,漂亮招人的小妈咪果然惯会招蜂引蝶,吸引的净是点不好对付的疯子,啧,只能说不愧是他们的小妈咪啊!
不过……
嚣张跋扈、又烧又燥的情人只能有一个!
在暗棘和尤利西斯对视的那一瞬间里,房间内原本松快的氛围又开始一寸一寸紧绷。
暗棘收回落在尤利西斯身上近乎锐利且充满恶意的视线,他低头冲着珀珥咧了咧,哑声装乖道:“妈妈,我今天很听话的。”
尚没反应过来的珀珥:“呃……是、是很听话……”
暗棘:“所以妈妈,再多喜欢我一点如何?我会舔又耐玩,可以乖也可以疯,还可以让您骑最烈的马……我可比某些又硬又硌牙的家伙好。”
珀珥迷茫。
这和“又硬又硌牙”有什么关系?还有,骑什么最烈的马啊?暗棘你怎么又说奇奇怪怪却莫名其妙让人脸红的话!
“烈马?是那种会撅蹄子弄伤主人、没有分寸的疯马还差不多吧。”
尤利西斯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吹了吹他那金属质地的指尖,毫不客气道:“你懂什么是机械的艺术吗?听说你活了很久的?那我是该体谅一下——”
说着,尤利西斯的义眼闪烁红光,语气挑衅又恶劣。
“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估计不知道什么叫机械仿生义肢吧?必然会比你那原装的玩意儿更好玩,妈妈想要玩什么,我就能提供什么刺激……加热、震动、电流,可是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