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奇怪的味道,楚江梨心中想。
凑近也只能嗅到一种白清安身上特有的淡花香。
楚江梨的动作宛若小猫舔舐指尖那般轻柔。
只轻轻几下,便将人折腾得缴了械。
白裳被水渍浸湿,楚江梨分不清究竟是涟水还是别的。
她垂眸看见他抓紧自己衣裳的指骨都泛着青色。
楚江梨:“我昨夜便有些好奇,为何你的口口这么大,但……却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清安眼眸微微睁大,后又迅速垂眸,耳尖泛红,他未曾想到楚江梨竟说出如此*秽的话。
他脑中空白,脸颊红润,有些吞吞吐吐答非所问:“我也不知为何那……物能这般快便溢出来了。”
他不知究竟该如何形容这污*之物,在他所学过的所有东西里没有关于这个的。
上仙界没有这一类的书籍,而画人间的凡人们多受所谓的“礼”与“雅”的约束,描述也多隐晦,纵然他见过,也只是一知半解。
他没见过更没人教过他。
楚江梨难免逗弄他:“我知你学识博广,翻阅过不少古籍,可读过《医心方》?”
白清安回神,他点头,自小阅文便发觉自己能过目不忘。
楚江梨盯着他,缓缓诱之:“可曾记得起那句,”房中者……”(引用《医心方》)
白清安语速缓缓,“情性之极……能杀人,能生人。”(同上)
楚江梨笑:“真乖。”
二人边说,那圆弧尖端,贴过温热,蹭着掌心与指尖。
白清安常神色惨白的,这会儿那脸颊的一点红晕倒似点缀,叫他平添了几分血色,几分羞怯。
楚江梨不禁问:“小白你分明生得这般好看,为何下面还有只鸟?”
可她心中又想,好看又并非是一种性别。
白清安微顿,他到底有些听不得少女口中吐出这个字。
他轻声道:“阿梨,别……这般说。”
楚江梨问:“那我应当如何说才好?”
她的手小,常年练剑,往日还做粗活,手中并不如旁的仙门女子那般细嫩,反倒有些粗糙的茧。
轻裳如遮羞薄雾,乌发为香云玉枕。
白清安从地牢中出来后,吃穿用度与楚江梨相同,就连这衣裳都是最软和最好的料子,这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几乎视若无物。
另一只手在少年身上游行,往日里就是掌心都冷冰冰的少年,那物却是炽的热的。
滚烫到好似要将薄薄的衣裳烫穿。
脑袋埋到楚江梨颈窝轻哼,发梢蹭着她的脖颈有些发痒,指尖小心翼翼又似有似无落在她身上,却也蜻蜓点水。
他总是小心翼翼,不知自己的戳碰会不会叫楚江梨厌恶。
但人在情动之时,情难自禁的小动作自然有,但更似隐忍,在她同意之前,不敢多动她分毫。
他轻哼,“阿梨,我……”
像有些忍不住了,张开嘴如干死的鱼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着少女脖颈处的香气,将自己埋在其中。
他萌生了一些想用阿梨的青丝将自己缠丝的想法,纵然死后也将自己的头颅高高悬在阿梨的耳旁,日日受这香气的熏陶,若是如此,他是不是就能将自己身上的罪恶洗净。
方能重新轮回转世,化作善人。
不出片刻,裹着轻纱衣裳,倾泻而出。
粘稠的触感裹满纤细的灵根。
她将抚下的指尖抬起来,神色倒说不上好与坏。
侧身将丑陋的污浊擦拭在少年的衣裳上,指尖抬到少年唇边,撬开唇齿,指尖拨动这他口中的每一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