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连接隋文帝时空,定位时间:开皇三年。】
开皇三年。
周大定元年,二月三日,隋王杨坚受相国、百揆及九锡殊礼,建台置百官。后,静帝逊居别宫,颁禅位诏书。十三日,命兼太傅杞公宇文椿奉册,大宗伯赵炬奉皇帝玺,禅位于隋。杨坚加冕受册、玺,即帝位,大赦天下,改元开皇,立国号为隋。
开皇三年一月一日,帝欲迁新都大兴城,大赦天下。
三月十八日,帝迁居新都。
三月十九日,帝下令减丁役、调绢减半,下诏令遗书于天下。臣民皆谓之贤。
是夜,帝宴群臣于大兴宫,饮宴间,忽见白虹划破夜空,携彩光高悬于天。
“伽罗!”御座上的帝王面色不变,但目光紧紧盯着天上的异象,低声呼唤妻子,问道,“你看见了吗?”
“那罗延,我看见了。”独孤皇后面上仍然保持得体笑容,伸手抓住丈夫的手,“不要想得太坏了。”
她扬起了声音,道:“莫不是陛下功德无量,大隋国运昌隆,竟让佛祖也为之侧目,特此降下缘法?”
见帝后二人神色如常,众臣纷纷附和,内外骚动顿时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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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连接宋高宗时空,定位时间:建炎二年。】
建炎二年,春,开封城。
宗泽站在昔日大宋都城的城墙上,怔忡地看着远方——那是陷落的中原之地。
自去岁三月金兵南下,掳了二圣并皇室宗亲、文武大臣及良家民女等三千余人北上,到五月康王于应天府登基即皇帝位,再到六月他因李纲推荐出任东京留守,知开封府,再到十月新帝居然南迁至扬州。
山河沦陷,满目疮痍。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仿佛就像一场猝不及防的噩梦。
可举目四望,转眼就是战火四起,百姓流离。
宗泽承皇命守卫旧都,一边沿黄河南岸修筑工事,一边招募新军,整顿秩序,安抚士民。连番举措之下,开封府的形势大有好转,守备之力也大大加强,故他制定了收复失地的方略,上书朝廷请求皇帝还都东京,且派大军北伐、收复河山,奈何朝廷一直未有回音。
如今他站在这高高的城墙上,心中忧虑不止。自从李纲被罢相,招抚、经制使司随之废罢,两河郡县也相继沦陷,李相公所规划的军民之政、抗金措施等一切废罢。
如今他远在开封,不知朝中局势如何,但观这位官家上位后的一系列举措,不像是主战的强硬之人啊。
南地尚存,可北地百姓何辜啊!
他们至今还在苦苦等待王师北上,救他们于金人的水火之中。
“留守,您看天上!”
随行的小将忽然指天而呼,宗泽凝神望去,却见天生异象,他尚未看清异象为何,只是立刻下令。
“鹏举,你速速传令下去,安抚军民,切不可惊慌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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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连接唐玄宗时空,定位时间:开元四年。】
去岁春夏,山东大蝗,民但于田旁焚香设祭而不敢杀。宰相姚崇奏曰:“今蝗满山东,河南、北之民流亡殆尽,岂可坐视食苗而不救!”又曰:“即使除之不尽,犹胜养以成灾。”上深以为然,谴御史为捕蝗史赴各地督促灭蝗。
今年春,山东蝗灾又大起,姚崇又命捕之。汴州刺史倪若水以为:“蝗乃天灾,非人力所及,宜修德以消除之。昔刘聪捕蝗而埋,为害益甚。”因拒御史,不从其命。
消息传回长安,姚崇大怒,恨不得倪若水就在眼前,狠狠指着鼻子骂上一通。奈何其人远在汴州,又为一州刺史,姚崇只得强行平复心情,招来仆从铺纸研磨,给倪若水写信道:“刘聪伪主,德不胜妖;今日圣朝,妖不胜德。古之良守,蝗不入境;若修德可使蝗不入境,那些良守难道都是缺德之人?”
一封书信文不加点,一蹴而就。姚崇放下毛笔,在等候笔墨干透的时间里,忍不住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这消息一来一回,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只盼那倪若水收到我的信后尽快下令各县捕蝗才是!”姚崇的脚步一顿,又低声道:“不成,偌大的大唐不知有多少州县,须派遣使者详查各州县官员捕蝗勤惰,免得有人阳奉阴违,坏了粮之国本!”
他正欲返回桌案后重新提笔,就见窗外天空突生异象。姚崇快步走出书房,抬头看去,只见天空彩光弥漫白虹晕染,他顾不上欣赏奇观美景,心头重重一坠。
莫不是捕蝗真的有伤天和,以至天生异象警告世人?
不,不对,捕蝗自古有之,飞蝗遍地致使百姓颗粒无收、流离失所,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会只怜蝗虫而不怜百姓呢?
“更何况……当初我与卢怀慎朝堂奏对,已放出话来,若天降灾殃,自有我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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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连接完毕,开始投放视频……投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