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精似乎看出了我有话想说,询问我道:你有什麽想*分享*给我们的吗?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怎麽能因为我的个人问题而占用公共资源呢?感觉刚刚的想法还是丢掉好了,说出来会可能会对我的人身安全产生一定的威胁。
我刚刚其实是想说: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麽瞒着大家的小~秘~密~
嗯,当然,现在这个提案已经被我扼杀了。
绷带精什麽都没回应我,只是默然地盯着我,但他的态度很是明确:你又在胡说些什麽了?
好吧,毕竟现在聚集在这里的,貌似都是为了我,这麽一想竟然还觉得有点小害羞呢~
我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句:今天我们之所以相聚在这里,就是为了我星(新)的诞生[2]
不,你误会了。绷带精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地中止了我的发言,根本就不是这麽回事。他的手开始止不住地抽抽,似乎想要拿出什麽东西的样子。
原来如此,我摸了摸我的下巴,莫名觉得此刻的我脸上应该有一副反光的眼镜(可惜没有),那大家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庆祝我发臭发烂的人生对吧?
绷带精终于受不了了,从怀里掏出一本红皮书,直接按到了我的脸上!
事情怎麽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都怪我的人生里除了整活就只有整活了,只要将这项活动从我的脑子里删除,我顿时就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童一般纯洁无瑕了包括脑子,也空空荡荡的了呢。
唉我默默地叹了口气。
原本在和饭团就书的问题扯皮的太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恢复了?在为你刚刚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
他可能是还没能从和饭团扯皮的情绪之中回过神来,我原谅他此刻对我的不敬。
我只是想我的家人了。我又叹了口气。
刚刚那个场景,好像有什麽复刻了,又好像没有。
所以说,丹恒老师!你什麽时候把人工呼吸的急救程序给我补上!
那是我人生中最初和最大的遗憾
星酱的家人吗小丑的目光从围观绷带精与饭团的论道转移到我的身上,是什麽样的呢?
好奇的话,他们很快就要来了。开着列车把你们都创上天,让你们只能痛苦地哭嚎可恶的星穹列车,不准发车!
唉还是先不要想星穹列车的事了,还是回归正题吧。
饭团,你能说说你为什麽要动用书吗?你应该也知道那个所谓的世界毁灭的条件吧?
饭团莫名地看了我一下:您居然也能干出像样的事呢。但说出的却不是关于我的提问的回答,也不等我对他的这句话发表什麽意见,他就将话题转回正道,是的,我当然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远不止这部分。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或许,您可以找阿哈先生问一下?比如,打个电话?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是阿哈。
我在两个黑毛男意料之中的眼神中接听了。
咳咳,星酱~你终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阿哈很欣慰哦~
嗯嗯,嫌疑人阿哈,你可以开始陈述你的观点了。我非常敷衍地应了几句,顺便打开了扩音。
上一次打电话听众是我和太宰,现在的话估计听众也不止我一个吧。
是这样的呢,阿哈想想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嗯啊,知道了!就从这里开始吧!你眼前的这位黑毛男,他可是活了很久的老妖精哦~
我
a。你说的哪个黑毛男?
b。那他真的叫费什麽什麽吗?而且有没有一个性转的原型?[3]
c。该星球物种喜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