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边这几年,也就跟她熟络了些,小姑娘性子直爽又大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越发明艳起来。
那时候自己还不明白,只是觉得她可爱,有些想要欺负她,看她脸红巴巴的解释,从脸庞一直红到耳根子后边去。
再后来,周瑾看着眼前人的样子,环着自己的手臂已经能独当一面,甚至在自己不清楚的时候调查出来了那么多事情。
怎么能说出一个不字呢。
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手指滑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捏得发紧:
“好,我信你”
两人的心情都有些雀跃,莫月又黏着她好一会儿,才踩着时间回了家。
莫月一直在集合措辞跟婆孙俩解释,毕竟也没几个外人进村里,自己冷不丁的说了那些话,免不了会引起两人一些怀疑。
晚上就着月光,又把家里的杂事做了做,趁着摸黑洗澡的时间也在思考这些事情,周家两人不如钱氏好说话,什么观音娘娘这种借口也不用随便用,免得引起她们反感,得不偿失。
系统的事情肯定是不能拿出来说,就跟玄学一样,有人能接受有人不能,只能折个中,用之前高烧昏睡那几天做借口。
还有梦里周瑾非要带走的金色盒子,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总不能是什么武林绝学或者藏宝图吧!
把最后木桶里的最后一点水泼在身上,水滋啦啦的流了一地。
身上的水渍还没擦干,一阵凉风吹过,莫月半眯着眼感受,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洗澡房是春后转夏时,莫月自己用竹排挨着柴房后边搭的,往里边还挨着关牲畜的草房子,单位置来说并不透风。
哪里来的凉风吹过?
三两下穿好衣服,莫月踩着轻步,蹑手蹑脚往牲畜栏摸过去。
只见那白猫轻巧地跃上篱笆,借着月光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兔笼。
兔笼用一小片竹排拦着,那白猫聪明得很,先小心翼翼地用前爪试探性地碰了碰笼门,里边几只小兔子正睡得酣甜,一点也没注意到危险接近。
笼门是用一根竹片简单卡在上边笼子两边,白猫用爪子勾着往后一拉,笼门被扯出来一个小口子。
然后施展它那柔若无骨的身姿,灵活地挤进了笼子的缝隙之中。
现在正是时候。
莫月一掌按到牲畜栏的墙上,借力翻身跳了进去,一把抄起笼门扣了回去。
留那白猫在笼子里挣扎,逃路无门。
莫月拍了拍脑门,看自己这脑子,今天跟她们说事儿的时候,怎么把这猫给忘记了!
这猫也真够够的,就逮着自家薅,要不是今天留神发现了它,指定把剩下的兔子能造个干净。
可现在怎么处理,它看上去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大晚上的不能再去周家,这东西从山洞里边带出来也不能问她娘钱氏。
干脆其他几只小兔子给它当口粮,找了个篓子连兔笼一起叩在地上,又找来把锄头跟木桶一起压在上边。
那白猫挣扎着抓着笼子龇牙咧嘴,但一点没叫,让人不禁怀疑它是不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