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杯沿,将毒酒缓缓含入口中,然后攀上李松的肩头。
纱衣顺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大人……”谢晗贴着李松的唇轻唤,舌尖抵开齿关,将毒酒一点点渡过去。
可李松突然扣住他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喉结滚动间,竟将大半毒酒咽了下去。
“这么想取我性命?”李松低哑的嗓音裹着情欲,指尖暧昧地摩挲着谢晗湿润的唇瓣,“鹤顶红的味道……倒是衬得你这张嘴更甜了……”他猛地撕开谢晗的衣襟,布料碎裂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银酒壶被扫落在地,李松修长的手指蘸着酒液,沿着谢晗的锁骨缓缓下滑:“既然要杀我,不如先尝尝……濒死的快感……”
湿冷的指尖突然探入后背,谢晗浑身剧颤,却被李松另一只手牢牢扣住。
滚烫的唇舌含住他颤抖的耳垂,恶意地舔舐:“放心,在我咽气之前,我会让你爽到,连怎么哭都忘记……”
谢晗在灵肉相博中仰起脖颈,惊恐地发现李松带着毁灭般的狠。
更可怕的是,那些本该致命的毒,竟让李松的体温高得吓人。
“很意外?”李松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脸,眼底带着危险的戏谑,“你以为我为什么敢喝?从小泡在毒药里长大的人,你这点剂量,”滚烫的掌心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入,在身侧狠狠一按,谢晗闷哼一声,喉间未咽尽的毒酒在剧烈动作下溢出唇角。“顶多让我昏睡半日。”
谢晗在剧痛与块甘中痉挛,看着李松将剩余毒酒一饮而尽。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投下诡谲的影。
“继续啊。”李松攥住谢晗的手腕,强硬地按在自己胸膛上,“感受到了吗?”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像擂鼓般震着指尖,“但不是因为毒……”
谢晗仰起脖颈,“是因为你。”
最终,谢晗在抵死缠绵中失去意识,而李松在他耳边沙哑的低语:“想杀我……得换个方式……”
第二日清晨,谢晗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他们仍躺在凌乱的地毯上,李松因鹤顶红的药效陷入昏迷。
这人竟真敢喝下毒酒?!
他强撑酸软的身体正要起身,忽听窗外传来轻响,李柘与沐研竟从摘星楼顶潜了进来。
“计划有变。”谢晗扣紧凌乱的衣襟,“他明知有毒还……”
“千载难逢的机会。”李柘打断他,眼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希克斯大汗将至,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谢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若被识破。。。。。。”
“那便玉石俱焚。”李柘冷笑,已经利落地脱下外袍,“总好过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下。”
沐研沉默地打开易容匣,手指在药膏与模具间翻飞。
谢晗看着晨光中渐渐成型的“李松”,胸口如压千钧。他转向李柘,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会害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