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youknowimissyou
knowinglikeyouiminpain
这首歌音乐声中,梁硕低喘着问,你是写给他的?
顿了下:别骗我。
楚熠闭上眼睛,依然紧紧抱着,吻他的后背,压下声音说:不完全是
梁硕便不追问了,缓了一会儿后,他曲起腿来,掀开身上的人,站起来时已经面色如常。
他捡起被扔到一边的皮带,手指扣住皮带扣,腰际绷成很紧的一条线,将略皱的衬衫领整理好,扣子从第三颗一路系到最上,看不出刚刚迷乱的情态。
我去出差,回来前把你的事情处理好。
收拾好了,扔下这一句,抄起风衣要走。
楚熠逞凶斗狠了半天,却又因他一句话感到害怕,追过去拽他的胳膊:我陪你
梁硕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怎么陪?
楚熠一愣:嗯?
梁硕问:你还有行程吧?
楚熠嘴唇抿得紧紧的,不见有妥协的意思。
他从检查那天开始害怕,怕不能再唱,怕没法兑现承诺,更怕他的欺骗被发现
可最后,他还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楚熠坚持道:可以调整的
梁硕:音乐节也可以?
如果,你那边不是特别久的话
梁硕看透他的慌张,笑了笑,用很凉的手捧他的脸:你怕什么?
楚熠如蒙大赦,把脸蹭进他的掌心,眷恋地贴近了,交颈拥抱,在很近的距离听他说:从来都是我离不开你
心间一颤,楚熠抬起头。
那双蓝眸落在虚空处,温柔而落寞,而后缓缓移向他。
你是不会懂的对吗?
怀抱和手随之撤开,楚熠的恐惧也失去依托。他怔在原地,心脏被攥住,从中间割开一个小口子,流出酸的、苦的液体。他被画地为牢,动弹不得,眼见门关上,人渐渐在那个越来越小的缝隙里走远了。
监听音响里还在继续放着。
justwantyoutoknow
imissyou
asyoulaydying
asyouwakeup
aslongasyouexist
youarealwaystheone
icandiefor
iamdyingfor
楚哥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