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冰席还有运气御灵的效果。
他又道:“主人,你学会心疼我了。”
如此简单的字语,从他口中却像是情话一般透露着甜蜜。
祁樱下意识地想反驳,却见他已经站了起来往自己身侧靠,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就连瞳孔都呈现出彼此的模样。
片刻,她才开口说出那两个字:“傻子。”
她以前不相信,世上没什么不会改变,可是—
爱是一种本能,是永不能磨灭的烙印。
只要是迟深,她就是会心软心疼,就是会想要对他好,不想伤害他,不想他难过。
祁樱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干脆利落地将他往床上轻轻一推,“今日我让你睡床。”
迟深的赤瞳闪过一瞬的怔愣。
没等他反应过来,祁樱又补充道:“迟深,你上辈子是不是一只狐狸?”白貂裘裹在他身上,若是再添两只软和和的大耳朵,定是像极了一只会勾人的狐狸。
迟深解了些自己肩上的白貂裘,俯身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你若是觉得是,那便是。”
冰席与床的距离就只有半尺,祁樱没来得及坐下便被他牵住了。
“那我若是说你是狗呢?”
“那我也只想当。。。你的。”
迟深缓缓将她的身子往床榻上拉,半跪着身,半引半诱,忽然,突兀地被一股冲力牵制,他害怕祁樱跌下床,他又果断往回一拉,自己的身子却往外驱,最后,两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跌在了一起。
好在,跌在了床上,不疼,迟深在下,祁樱在上。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热。
“想让主人陪着你睡?”
祁樱瞧见身下的人面庞潮红,寒冰身子一下子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有些灼热。
迟深黑长的乌睫轻轻一颤,随而是含羞地点头,手指估计都拧出了汗,死死拽着她不肯放。
想。。。亲,可恶。
祁樱勉强咽了咽口水,侧躺过去,心砰砰砰地乱跳个不停,又是兴奋又想使坏,故意贴着他的耳畔道:
“迟深,你好粘人。”
差一点,差一点咬上去了,不行,先忍住,她要教一下他到底该怎么色诱。
迟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尖拧得泛白,真像一只小狗一般蜷缩着身子往她身上靠,“我。。。我只粘你。”
黏黏腻腻,为了引她上钩什么话都敢说。
祁樱瞳孔缓缩,没觉得陌生,倒是有几分熟悉。
他这样真像她的小桑。
空气中满是白檀香,明明这样沁人心脾的香气,如今却像是勾人魂魄一般迷离。
迟深的心跳很乱,身上的每一处都很热,祁樱与他不同,彼此的肌肤贴在一起,竟然惊人的舒适。
“迟深,你最近有些不对劲。”
良久,祁樱见他不说话,终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