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出门了还是在房里。
祁樱泄气,从瓶子里掏出一颗丹药出来,一口闷了下去。
随即,她发出今日第一声呜呼:“好苦。”
坏迟深,从哪弄来的那么苦的东西。
远在戒律司的迟深防不胜防的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解雨婵见此,停下自己手中的事务,歪头问道:“师兄,可要关窗?”
她的位置里窗户很近。
迟深摇头,蹙眉道:“不用。”
另一旁的林玉宣见此,轻轻凑过来问:“雨婵师妹,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迟师兄脸色特别不好看呢?”
解雨婵微怔,问道:“是吗?”
林玉宣眨眨眼,道:“兴许是又被祁师妹嘲了。”
解雨婵摇头,道:“祁师妹人很好的,不会无缘嘲弄迟师兄的。”
林玉宣摇摇头,一副憾然的样子,又问道:“对了,雨婵师妹,你内门大选准备的如何了?听闻今年笔试好像又多了一门策论,你可有信心?”
解雨婵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多谢师兄关心,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兴许也能过。”
林玉宣闻言,却痛苦的遮掩住面庞,哀求道:“师妹,望在我们是同撩的份上,笔试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瞅一瞅你的答案?”
解雨婵大惊,手足无措地看了看周围,轻声道:“这。。。”
“我劝某些人还是断了这种弄巧成拙的念想。”
迟深泰然自若的坐在里他们不远的位置,握着一支墨青狼毫笔,冷冷清清地道。
林玉宣面庞一热,羞愧万分,连连低头道:“迟师兄,我。。我只是同解师妹说着玩的。”
迟深冷笑一声,道:“若再有下次,我会亲自把你送入戒律司的地牢里。”
林玉宣颤颤巍巍,连连点头道:“师兄教训的是!师兄教训的是!”
迟深将最后的一张卷轴放下,开口道:“日后在戒律司,不许妄拟同门的私事。以及,我同祁师妹的事,也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插上一嘴。”
声音轻飘飘的,却是下了咒法,让整个司堂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拥抱!
山顶的钟楼传来阵阵钟声。
第一天的内门笔试结束。
观山殿外,一群又一群的弟子陆续走出。
一弟子叹气道:“什么鬼题目,竟然问我《承阳心法》的第一页第一句话写了什么?”
另一弟子跟着附和道:“你是不知道我的,竟然问我《入宗守册》是什么时候编撰的!”
“诶诶诶,等一会,那是不是祁樱师妹?”
他又仔细看了一眼,确认是祁樱之后,朝她拜了拜。
一旁的人见此,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知道?祁樱师妹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猜这回笔试估计是她拿榜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