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凌云一说话时微凸颤动的唇珠,心里却想着的是下次触碰时应该如何光顾这块惹人心神摇曳的软肉。
凌云一全然不知他内心的晦暗想法。
“好好好,我对你有误解,你不乖。”
墨禹潇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他意有所指道:“等到论剑大会结束你就知道了。”
凌云一神游天外,想的也是等论剑大会结束他就和墨禹潇坦白关于蛊毒的事。
两人鸡同鸭讲,倒也对的上思路,没聊几句,凌云一和墨禹潇就摸到了酒店周围。
就算两个人速度再快,上山下山来回也花费了七六个小时,此时已经深夜,酒店除却一楼大厅灯火通明,其余都黑了下来。
凌云一看着离自己不到百米的酒店,终于松了口气,他扭过头刚想和墨禹潇说话,声音还没发出,瞳孔就骤然紧缩。
墨禹潇耳尖一动,也察觉到了流动空气中的一丝危险,他揽住凌云一的腰身,抬起左脚顶了一下身侧的柳树借力,腾空躲开了飞旋而来的绫罗伞。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原本旖旎的氛围搅散的一干二净,凌云一却顾不上其他,他紧紧的盯着那把熟悉的、坠着流苏的的紫色绫罗伞。
是“撑花”。
他喃喃道:“南欢……”
南欢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突然攻击他们?
凌云一抓着墨禹潇的手臂猛地收紧,墨禹潇凤眸微凝,手下却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凌云一的腰身。
凌云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就听见墨禹潇问道:“原地等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吗?”
他们本就是溜出去玩的,凌云一自然也没有带上“朝歌”,那么大一把刀,也太明显了。
所以现在唯一拥有的武器事墨禹潇的“牵机”。
凌云一明白墨禹潇的意思,他没有武器,而南欢的武器“撑花”是一把善于远攻的绫罗伞,近身搏斗是讨不到便宜的。
但凌云一心头还是泛起了异样的感觉,他当惯了保护别人的人,这次墨禹潇挡在他身前,他虽然不太习惯,心头却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甜。
凌云一坚定道:“我可以,你注意安全。”
墨禹潇“嗯”了一声,似乎是察觉到凌云一的紧张与焦虑,他动作停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安抚和调侃。
“没关系,就当我给比赛练手了。”
话音刚落,绫罗伞再次出现,墨禹潇松开了揽着凌云一的手,“牵机”手环机关启动,三股铁链从手环中冲出,缠绕在他的指尖形成了一根铁鞭。
铁鞭抽在地上带起一片尘土,墨禹潇声音泛着冷意。
“南欢,论剑大会期间随意攻击其余选手,你意欲何为?”
南欢没有出声,回答他的是一道熟悉的纤细身影似是鬼魅一样突然闪至眼前,墨禹潇只觉得眼前一白,绫罗伞边突出的利刃便行至眼前。
凌云一失声道:“小心!”
他几步上前,伸出手臂格挡了一下坚硬的伞柄。
**与铁柄撞击发出声响,凌云一不是林阙,自然也不会《硬气功》,这下挨的结结实实,手臂传来的麻感痛感从神经末梢一直传递到大脑,凌云一忍不住闷哼出声。
墨禹潇下压腰身躲过南欢出的拳头,飞起一脚将绫罗伞踢开,一把将凌云一拉入怀里,声音染上焦急:“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