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云栖口中的人来了,为了抢占先机她必须先张千一步认识这位新晋官员,为云氏铺路。
云栖走后,容枳无聊的左右看看,手里的香槟有一搭没一搭的碰着桌面,清脆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好妹妹,一个人啊。"
容枳听到这个声音,未见其人先翻白眼。
"怎么哪儿都有你,阴魂不散。"
容媛媛这次并没有照常发挥泼妇的风格,而是笑着走近:"怎么,妹妹欢迎我啊,我可是容家认可的大小姐,来这种场合也是代表容家来的,可不像妹妹,小小助理,啧啧啧~"
"是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容枳敷衍的打发着容媛媛,希望这座瘟神赶紧离开。
这时身后的彭泽来了电话,与容枳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出去了,容枳也没有在意,注意力全在怎么赶走容媛媛上。
丝毫没有注意偷偷靠近过来的方明阳,还有他的手正在伸向容枳的香槟。
白色的粉末很快消失在酒精中,容媛媛的脸上显现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举起了酒杯。
"想让我走吗?"容媛媛压低了声音:"怎么也要做给外人看看啊,总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容家内忧外患吧,喝了这杯酒,我就走。"
容枳嗤笑一声:"装什么二十四孝呢。"
容媛媛见软的不行,改为威胁:"喝了这杯酒,我就将你母亲的遗物给你。"说着她从包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缓缓打开:"这镯子的成色还真是不错,还给你,我还挺舍不得。"
"容媛媛!"
容枳咬牙切齿,可眼神始终盯着那个盒子,那是妈妈临终前给自己的,却被容江无情的拿走了,直到自己与容家决裂都没有能力拿回来。
她不可以不要这个镯子,她咬紧牙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给我!"
容媛媛高兴的差一点尖叫出来,也很守信用的将镯子还给了她:"容枳,好戏就要开始了,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莫名其妙,可容枳也没有心思管她要做什么,双手虔诚的捧着暗红色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那是通体翠绿的同心镯,上面刻着妈妈林氏的姓。
没错,容氏在二十年前,还叫林氏……
一个入赘的男人,为了小三,杀害了发妻,鸠占鹊巢,这就是容枳的家庭。
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下,滴落在镯子上,本就翠绿的镯子此时璀璨的夺目耀眼,她的大脑似乎正在缺氧,激动的热浪逐渐袭来。
她艰难的抬起头,窗外的星星为什么忽明忽暗的,大脑中的记忆像是一张张拼图,无论她如何拼凑都是模糊的,好沉,她的头好沉,好热,她的身体好热……
"我……云栖……"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即将陷入噩梦之中,眼前的景象开始迷幻多彩,竟一时间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容枳,你怎么了?"
强有力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徜在耳海,容枳不由寻着摩挲而去。
"云栖?"
对方沉默了许久,才压低了声音:"嗯。"
容枳瞬间放松了警惕:"带我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