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走后,云栖将容枳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是利用平板开始处理工作。
容枳睡的很沉,毛绒绒的头几次三番的蹭着云栖的小腹,似乎过瘾,小手时不时还会捏一下她的后腰。
云栖本身就没有痒痒肉,干脆随她去了。
实在气不过的时候,就轻点她的额头以示警告,一来二去,她竟玩的不亦乐乎。
"唔~"
不知睡了多久,容枳只感觉精神充沛的很,习惯性的伸了伸懒腰却不小心打到了什么,比较柔软的……地方……
吓得她登时瞪大了眼睛,看清楚是谁之后,更害怕了。
"啊!"
她一个翻身,差一点掉下去,幸好被云栖拉了回来。
"云栖……"
云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她按了几下容枳的头:"乖一些,我这马上就完事了,结束之后和你说。"
容枳被按在她的怀中,此时才开始脸红好像来不及了,云栖的身上总有淡淡的清香,像她这个人,冷冷的香气,很淡,像……冰川融化。
"你用的什么香水?"
"寻觅。"
容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特调的吗?"
云栖将她散落的发丝撩拨到耳后,细声说:"嗯,我自己调的,有时间可以送你一瓶。"
容枳闻言,笑容渐渐绽放出。
"好厉害哦。"
"一般厉害。"
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容枳从没有想过她们之间可以如此轻松的聊天。
就像,情侣一般。
思之此处,容枳害羞的将头埋低,耳尖红的不像话。
"好了,结束了。"云栖将平板随意扔在一边,低下头看着她:"说说吧,今天发生了什么?"
容枳抬头看她,她的眼神像是初春湖面的坚冰,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融化,那汪春水此时召唤着春天,唤醒了心底干枯的杂草。
"如果……"容枳的眼神闪躲着:"我不想说可以吗?"
"可以。"云栖拍了拍她的肩膀:"起来吧,要回家了。"
容枳腾的一下坐起身,注视着她:"你生气了?"
云栖无奈的笑了笑:"生气做什么?你有你不想说的事情很正常,我也有,我只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好起来了就行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这不是生意,无所谓事事都要原因,过程,结果。
云栖坐在主驾驶,见她没有动,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前面的风景似乎会好一些,有人这样说过。"
容枳笑的开心,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坐上了副驾,傲娇的扬起下巴:"出发吧。"
"请乘客坐好扶稳了。"
"好~"
一路上的风景容枳并没有记住,可黄昏下昏黄晚霞中云栖的侧脸,她记忆犹新,那天,云栖,晚霞,晚风,一切的美好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