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但,要是被秦薄苏知道,她,昨晚,那个了。其实,她平时几乎也不那个的,只是昨晚给她洗完澡之后,秦薄苏昨晚哼哼唧唧抱着她不撒手是实话,但她对一个喝醉了的“秦六岁”秦小朋友,难免会有点产生罪过心理,可,身体上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对于喜欢的人,怎样都是喜欢,于是被撩起了火,只能自己解决一下。
作为一个成年的女性,这也是很正常的举动吧,而且,罪魁祸首,也是秦薄苏,所以,她这才不算是撒谎!!!
秦薄苏像是真的信了,只是“嗯”了一声,心情看上去有些低落的样子。
郜半雪:?
秦薄苏:“可是我什么都没记住。”她觉得有点可惜,郜半雪正要说不可惜,她接了话尾:“要不,我们等下就复盘一下。”这明显该是个问号,被说出句号的语气,像是对某种方案的认可。然而,两人心知肚明,这可不是什么方案。
郜半雪脑中无疑浮现四个字:“白日宣x!”,她回想起昨晚的那幅旖旎场面,此时嘴上否决的干脆:“不行。”拿出合理的依据:“你现在还在生病,不可以,过劳运动。”
秦薄苏用手撑起在洗手台,把人圈在一个禁锢之地,她的腿挤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声音不变微微低头点了点唇*:“试试。”试试就知道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轻飘飘的,才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被圈住的女人顿时觉得腿软,气息氤氲接近,这副样子的秦薄苏,叫人无法拒绝,带着炙热不掩饰本心的直白,还未穿起多久的只顺着蝴蝶骨的描绘就能轻而易举的解开,郜半雪觉得那里的位置突然一松,还剩余一分的理智回笼指间抵着她的心口:“要先把药喝了。”
好吧,秦薄苏的动作凝住了,她忘了这茬,神情带着分幽怨,把郜半雪给逗笑了,主动覆身给了一个安抚的吻:“乖。”刚洗漱完的两人,唇间带着薄荷柠檬的香气,秦薄苏舔了舔唇瓣回味:“好嘛。”
像是在履行一件多么紧急的事情,谨记着吃完药才能品尝的指令,一股脑的三下五除二把那些药给吞服进去,面不改色,郜半雪有些诧异,就连昨晚上,秦薄苏好像也是这样,甚至要不是她给人灌水,秦薄苏甚至连水都不用喝,就着那些苦兮兮的药片直接吞咽,甚至能干嚼,她都不怀疑。
郜半雪升起淡淡的惆怅,原本准备的糖果似乎用不上了,她还是问了下:“不苦么。”
秦薄苏想说还好,她以前吃的比这些还多,这点苦对她来说在承受范围内,算不上苦,她已经闻习惯了这种味道,但看到郜半雪担忧的神情,没由来的撒了谎:“一点点。”一点点的,只要心疼她一点点就好,太多的话会让人担心,她要的不多,这个度刚刚好。
郜半雪喉间有点涩,不知缘由轻声询问:“那,要吃颗糖么。”
秦薄苏老老实实回答:“要的。”真是奇怪,她觉得嘴巴里的苦味放大了,得要颗糖才能治好。
郜半雪展开手中的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喏,我有两颗,都给你。”
秦薄苏又觉得,那里躁动的厉害,这么温柔美好的人,会属于自己么,她还未反应过来,郜半雪靠近,舌尖微涩:“唔,宝宝在说谎,明明就很苦还说一点点。”
她准备的药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昨晚时秘书未放心的下,终归还是根据郜半雪所描述的状况,让家庭医生给准备的药找人带了过来,郜半雪一一检验过,是正常的治疗发烧感冒的药才给秦薄苏服用。
心弦间那个发酵的种子愈发的大了,占有欲也在肆无忌惮的增长,秦薄苏的神色微扬,拨开两颗糖一起塞进嘴巴里:“嗯,那这次,就一点都不苦了。”她嘴角贴近邀请人品尝。
是很甜,秦薄苏整个人都是甜的,郜半雪被吻到窒息,轻飘飘的甚至大脑有些缺氧,身子烫的厉害,难道真是太久没有那个过,所以才导致身体这么的,光是撩拨一下都觉得,但在节目组的时候,那几晚其实也还好,其实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哦,她才反应过来,那还是秦薄苏之前克制了。
秦薄苏的扫过美人肌,感受她的心跳脉搏,额间浸起了薄薄的汗,天鹅颈扬起,又绷住了脚背,很快脊背间躬起,被那人给细细舔舐,绒毛在室内阳光格栅窗影射透过来的照耀下清晰可见,还有那轻重却声声入耳的喘息声,酥软到了骨子里。
沙发上的两人几乎毫无寸缕,指骨抓皱了的床单布料,性感又迷人,美感跟野性并存。
从一开始咬着唇瓣不愿意发声,到后来却只能遵从本心的慢慢诉出声。秦薄苏很是满意:““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喜欢。”“姐姐好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郜半雪开始啜泣,眼尾间都泛了红,秦薄苏却还是磨人的钓着她,直至临界濒临点才放过她。
床单换湿了整整五条,秦薄苏才恋恋不舍的停下,一室的静谧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温暖而柔和,直到傍晚郜半雪睡醒之后,摸着身旁的一侧空落落的,太阳已经下山,天空变得灰暗。
女人抱着腿坐在一侧,身影打在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