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蝉鸣鸟语格外聒噪,扰人心智。
轻盈的床幔悠悠翻涌,香风浮动,暖意牵动整颗热烈悸动的心脏。
夏日的山巅。
高山流水,清泉汩汩,顺着石边藤蔓的枝叶往下流淌,甘露玉液尽数落入被烈阳炙烤的唇齿中。
干枯已久的灵魂被沙地中的一股清水唤醒了生机,刹那间,大地皲裂,草芽破土而出,百花齐齐盛开。
霁钺喉结急促的滑动着,永远都不够。
他恨自己不能将妹妹吞下,不能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永存一体。
霁钺笑着舔了舔唇角的琼浆,略微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着她凝脂般的腿肚,他一本正经的问道:
“妹妹,告诉哥哥,现在哥哥在做什么。”
禁忌的词句令云里雾里的宋颂猛的颤了一下,她忍不住撑起胳膊看他,“你觉得我能说么?”
他眉头轻挑,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朗,手中却有了动作,“为何不能,说出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背德的刺激。
她再次提醒自己,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甚至没有生活在同一个纬度。
……她还是道德感太强。
微冷的指腹轻柔碾动着生命的源泉,宛若一片圣洁的羽毛似有若无的抓挠着她的心肝。
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都在渴求他。
好可恶。
霁钺偏执的重复道:“妹妹,哥哥在做什么呢?”
他嗓音很好听,低磁性感,还带有一丝少年独有的清澈和纯净。
清泉浸玉珠,圆润的珠子被故意压入清澈的水中,不多久便再次浮出水面。
她被他的话音刺激,挣扎着想缩成一团,“呜!”
他不依不饶的用手抵住她的腰身,没有要放她逃避的意思。
“妹妹,大声说出来,哥哥在对妹妹做些什么呢?”
她被冲昏了头脑,可怜兮兮的抖动着瘦弱的肩膀,慌不择路道:“哥……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此禁忌羞耻的话语,她说不出口。
“哥哥在爱你。”霁钺善心大发,大手一松,放开了她,“妹妹在害羞吗?好可爱。”
他要是继续摁着妹妹不放,估计不多久她便会被气昏过去。
没有必要这样做,真晕了,他不仅没了兴致还担心。
他还是喜欢会发出声音的妹妹,不论是辱骂还是夸赞,妹妹的声音都甜的沁人心脾。
宋颂出了一身的虚汗,那种身体亏空的感觉导致她稍微走两步就头晕目眩。
没办法,她只能乖乖被霁钺抱着去浴池清洗。
梳洗完毕,换好衣裙后,霁钺又抱着她去了地牢。
潮湿阴暗的牢房中关押着许多个衣衫褴褛的修士,他们大多是男修。
一见霁钺进来,他们便跟发了疯的野狗一般,疯狂的咒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