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冉拉着他的手一起下楼,原先还以为会耍一股牛劲呢,但牵上手以后就轻易跟着走了。
现在是很好哄的小气鬼。
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个小心眼的,就因为这么逗了他一次白天都不怎么应人了,左喊右喊糖衣袭击就是不理人。
有时候甚至一出去就是半天,去哪也不提前说一声。
“苏禧?”
“小气鬼?”
“苏某人?”
“喂!”陈冉冉有点开始生气了。
他这才嬉皮笑脸地应一声:“哎,我不叫喂~”
陈冉冉置气转身,这人太坏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在意什么。
“不应就不应呗,我还懒得叫呢。”现在到她有脾气了。
中午买饭她就只买一份的,吃也自己一个人吃,身边不允许出现第二张椅子。
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只要看到苏禧从跟前经过就自动略过,完全当做看不见。
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苏禧窝在角落位置独自发愁。
“真的不理我吗?”他小声哀求一句,陈冉冉的背影冷漠到让人心慌。
这样的冷战状态持续了两天,直到夜深人静时苏禧钻进了陈冉冉的被窝里,他带着怨气求和,毫无底气威胁:“再不理我就走了哦,到时候可就不止离家出走这么简单了,不会再让你找到我。”
“你他妈混蛋,”陈冉冉猛地握紧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就知道用这个烂招来威胁人。
露从今夜白,风清月渐明,但苏禧的双眼却变得浑浊;身体也越来越寒凉了,睡到半夜有时候骨关节都会不由自主的变得僵硬。
“植树节快到了,我们买一颗小树吧,到时候种在楼下天天给它浇水施肥,让它快快长大。”
苏禧有气无力应一声:“听你的,”他好困,这会趴在陈冉冉的肩膀上已经半熟睡眯不开眼睛,轻弱呼吸点滴断续。
“要不还是养在阳台吧?和花养在一
起。”
“要养一棵什么样呢?”
“发财树怎么样?”
“哎,居然还有一种树叫幸福树呢。”
陈冉冉叨叨叨地说了一堆,转头才发现苏禧趴在自己肩膀上睡觉了。
无奈叹气一声:“算了”。
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困呢,呼吸浅浅睡眠深深。
第二天到了将近中午时分陈冉冉才喊人起床。
“苏禧,起床咯~太阳晒屁股了。”
算了算时间苏禧已经睡了将近12个小时,这睡眠质量杠杠的,睡半天都不见起来上个厕所。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甚至听不到翻身的声音。
陈冉冉紧接着又喊了一声:“苏禧?”
还是没有回应。
陈冉冉将早餐放好,不紧不慢刷牙洗脸后又磨蹭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走回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