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江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以及转账之后,许凌卓最终答应了换那套兔子衣服。
其实许凌卓更愿意称之为破烂布条乞丐服,衣不蔽体那不就是乞丐服?
他把虞江赶出卧室,看了一眼卡内余额,然后对着衣服一顿锤,才换了衣服悄悄打开门,扒着门缝只露一个脑袋往外看。
但兔子耳朵卡在了门缝里,他皱着眉扒拉两下,兔子耳朵前后来回弹了弹。
这期间虞江就一直倚在门外等,他在门缝里率先看到的是兔子耳朵,然后才是一脸不耐烦的许凌卓。
他暴力推开门,一个猛扑把许凌卓压在床上,手指在兔子耳朵上绕了绕:“可爱。”
然后又起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
许凌卓脸上通红,手脚无措,上下都想捂住,最后只捂住了自己的脸和眼,嘴里憋出来几个字:“有失体统,有伤风化,有……”
虞江直接吻了上去,及时堵住了许凌卓破坏氛围的嘴。
他吻得很凶,也有些霸道,许凌卓嘴里很甜,会让人上瘾,搅弄,纠缠,他不想放过任何一处。
许凌卓呼吸急促起来,喘息都变得困难,如果再不阻止,他甚至会觉得虞江会把他整个吃掉。
他用力推了推虞江,虞江恋恋不舍离开半分,抱着他咬耳朵:“这种时候你跟我说有失体统,那接下来呢?”
许凌卓立刻说:“接下来我们可以当君子,什么都不做。”
虞江摸了摸他:“在床上当什么君子,而且你现在这样,不怕憋到自己吗?”
许凌卓闷哼一声:“还不都是你勾引我?”
“嗯?”虞江故意撩了撩他身上的衣服,“我可连衬衣都没脱呢。”
“……”
许凌卓放弃挣扎,翻手拿出来一个小毛绒球,扭扭捏捏问:“这个怎么办?”
虞江接过来拿在手里,端详半天,然后一把扔到了角落里,发出“咚”的一声。
许凌卓脑袋探过去:“怎么扔了?”
“你知道这个是放在哪里的吗?”?*?虞江问他。
许凌卓紧紧闭着嘴巴,他知道,这是兔子尾巴。
虞江附在他耳边:“不行。”
“……”
……
虞江是在中间开始翻旧账的。
他看着许凌卓开始失神,开始自己主动索取,反而突然停了下来,他刮了刮许凌卓的鼻子:“你今天叫树哥,叫钧哥,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许凌卓十分不耐地扭了扭腰,敷衍道:“不亲密。”
虞江又问:“那我呢?”
许凌卓竟然不知道虞江会这么小心眼,都大半天过去了,这时候才说,但他仍旧嘴硬:“想听我喊,那是额外的价钱。”
虞江直接后退几分,佯装发火:“你知不知道,现在跟我讨价还价的后果是什么?”
一阵空虚,许凌卓眨了眨眼小声道:“你要是太过分我是真的会不干的,我要辞职!”
表面上十分可怜,其实还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
虞江深知许凌卓最会拿捏他,于是顺着他的话:“辞职最好,只在家里待着,每天乖乖等我下班回来。”
许凌卓抿着嘴,哑口无言,许久才说了几个字:“你好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