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来吧。”
阮萌控制了一下情绪,但眼圈还是慢慢红了。
“哭什么。”萧清河有点心疼。
“我就是看你的手变成这样,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觉得难受…”对阮萌来说,最大的残忍不是他这五年的错过,不是他独自生子时的痛苦,也不是他和恋人的父母相残,而是萧清河的手。
萧清河是个钢琴家,手不能用的钢琴家,还算什么钢琴家。
“对不起,师傅,还要你安慰我…算了,你不要安慰我,师傅,我一会儿就自己好了。”
之前萧清河和阮萌重逢的太仓促,当时的阮萌还不知道萧清河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最近阮萌频繁收到写着IP地址的纸条,他去纸条上的地址取纸条,看到了很多萧清河的旧物。
特别是萧清河那段时间的旧照片。即使手腕上蒙着裹着厚厚的纱布,阮萌也能看出萧清河指尖那种灰败青黑的模样。
萧清河压下指尖的战栗,稳稳当当的抱住阮萌,“你比我的手重要多了。只要你能回来在,这手不好用了也没关系。”
萧清河云淡风轻道。
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反而是阮萌摇摇头,坚定道,“师傅,我一定会帮你把手治好的。”不管要付出多少努力,都要让萧清河的手好起来。
“我的手不用你治。你给我好好待着,你最大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照顾好。要是你不听话,我会好好教育你的。”
说到后面,萧清河的语气多了一点暧昧幽柔的意味。
阮萌当然知道萧清河的教育是怎么个教育法,小脸被撩得绯红,悲伤的情绪消退了些,心里的念头愈发坚定——他要帮萧清河治好手腕。
不惜一切代价。
萧清河抱起阮萌,把他放到办公桌上,“萌萌的嘴巴里面好像生病了。让师傅进去,给你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病了…”
萧清河抬起微凉的手指,轻触小孕夫的唇瓣,眼神有种迷人的撩意,带着强势征服欲的眼神,如同两把小勾子似的,勾住了阮萌心痒难耐的那一处。
透着玉石般冷冽气息的手指很快撬开了阮萌的小嘴,就要进去。阮萌最初还在配合,但很快又想到了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新闻,立刻用舌尖把萧清河的手指推抵了出去。
“师傅,等一下。我刚才看到网上在传你手腕受伤的消息。你手受伤的事儿,除了我,医生,你还让什么人知道过?”
“没有了。”
萧清河笃定而懒散的把玩着阮萌的头发,“应该就是王恒。不然就是我的其他手下败将。
这年头,个人信息随随便便花点钱就能买到。不用理。”
萧清河像一只倨傲的公孔雀,勾着阮萌的脖子,看着阮萌的眼睛,向他放电求爱,“反正再怎么上蹿下跳,他们还是你男人的手下败将。”
“不行,师傅想办法反击一下他们。我可看不得那些新闻。我不爱别人说你坏话。”
阮萌气鼓鼓道。
“好。等一下开完会,我让秘书帮忙处理一下。砸点钱压下去就好了。”
“这还差不多。”
“萌萌有没有算过,距离我们上一次,有多久了?”
萧清河摆出师傅的样子,谆谆诱惑。阮萌红着脸摇摇头,“我不敢算。一算就会失控。所以平时都不敢想…”
“我可是天天都在算着。到今天刚好满一周的时间。”
萧清河轻笑着抓起阮萌的手,放在自己胸膛间,“师傅可是想你想得…夜不能寐,神魂颠倒…”
萧清河仿佛被男狐附体,一颦一笑都透出一股欲的气息,阮萌原来就对他爱的要命,现在师傅这么主动又刻意引诱,阮萌几乎要看呆了眼。
“我也想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