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里有不明就里的人问道。
杨桃道,“我也以为是大妹呢,报纸上这么写的。”
这话说的,周正基和方青卓的脸,都黑了。
梁楚妹看向周雅韵,周正基看向黄香玲。
黄香灵则咬着牙,额头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瞪着外头的周雅琴。
冷静片刻,才笑着道,“肯定有什么误会,可能是四妹哪里不舒服,志达在照顾她吧。”
黄香灵心里头,已经想了一百种法子要让周雅琴认错。
“什么医生治病搂在一起就能好的?什么软骨头专找男人治病,不舒服这厅里没人了是吧。”杨桃毫不留情地驳斥,“也就有的不要脸的人,假用借口抢别人的东西了。”
这话说的,一句话,打了黄香灵和周雅琴的脸。
当年,她可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哭诉自己可怜要周正基照顾,直接照顾到床上去了。
最后直接挺着肚子,给人当妾室。
黄香灵是小妾,在做的人也没有不知道的,一时间,自然是各有所思,看周雅琴的眼光,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黄香灵忍住晕过去的冲动,气得胸膛一阵起起伏伏。
——
这顿珍珠宴,开始得高高兴兴的,谁知居然以这样的局面结尾。
麻将牌面自然是搓不成了。
周家和石家人里,除了周雅韵有达到目的,计划完美进行的高兴,其他人,都是脸色不好看。
杨桃是为周雅韵感到愤怒,不过想起那日报纸记者那番话,又觉得这样闹出来挺好,让周雅韵有立场,以受害者的身份脱离这段长辈的说亲。
饶是平日里事事以家和万事兴为宗旨的梁楚妹,回去的路上也跟周正基说了,不能让周雅韵嫁给石志达了。
她是过来人,不求女儿飞黄腾达,只求她别走自己的老路。
当初点头答应黄香灵帮周雅韵说亲,也是因为石家“知根知底”,并非因为他们的家世。
周正基与梁楚妹一辆车,听了这话,只觉得烦躁得不行,不明白好好的婚事,怎么就这么出其不意。
“可惜了香玲找的好人家。”周正基叹息。
梁
楚妹没再说话。
——
周雅韵跟杨桃是一辆车,他们开的最快。
回到家里,杨桃就坐在客厅里,跟定海神针一样,等着周家人回来。
黄香灵一路上把周雅琴痛骂了一顿,回到家时,周雅琴还在流眼泪。
看杨桃一尊大佛一样坐在沙发上,黄香灵就知道大事不妙。
“妈,我回来已经骂了四妹,都把她骂哭了。她和志达没有那种关系的,没有的。”黄香灵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