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遥带着几分欲念拍了拍他的后腰,“沈尚书本殿保不下。可岳父还留在沈府。你放心,有本殿在,沈府就不会倒。至于正君之事……”
她耐心安抚,“那威武将军府已不复往日的威名。等本殿成为太女后,定将那冯桥休了让你做正君。”
“那个沈淮砚呢?”
沈淮序察觉到她的意动后,将身体又往她手中送了送:“他可是序儿的仇人,殿下可不能让他好过。”
“太女都死了,他自然逃脱不了。”
元季遥用眼神上下扫了他一遍,轻轻扯开他腰间的束缚:“你放心,本殿已经派人出去搜寻。以为离开东宫本殿就找不到他吗?天真!”
“那序儿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沈淮序笑了两声,任由她将身上的衣服扒去。
青天白日,门外仆从林立,二人旁若无人的在房中肆意纠缠起来。放声高吟。好不快活。
*
芳粹宫
凤君用过晚膳后没想到会迎来沅皇。
他脸上喜色一闪而逝,赶紧收整行装迎了出去:“陛下,您怎么有空——”
“啪!”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掌风率先飞来。
凤君被这一巴掌扇的倒在了地上,唇角都被利齿划破。
“陛…下?”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沅皇。
瞳孔剧烈震颤。
“毒夫!”
沅皇满脸阴沉的看着他,眼底的冰寒似化作利刃要将他穿透:“朕倒是小瞧了你,不愧是苏家的人!”
“陛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凤君捂着肿痛的脸颊,眼眶中的泪水摇摇欲坠:“侍身到底做了什么,竟惹的您如此动怒?”
“还要装吗?”
沅皇眼底划过一抹厌恶,“朕问你,朕身上的蛊虫可是你下的?”
“不必狡辩,你那忠仆已经全然交代。而且除了你,其他人也近不了朕的身。”
“蛊…虫?”
凤君坐在地上神色怔怔。
突然想到淳皇贵君诞下宸玥皇子时,苏老国公交给他一物,并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儿莫伤心,只要你将此物用到陛下身上,从此以后她再不能做下惹你伤心之事。她永远都只会属于你。”
“不,不可能…”
凤君使劲摇头,“不可能!”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沅皇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朕自认待你不薄,也顾念这么多年的妻夫之情。倒是没想到,你这毒夫如此心狠手辣,竟让朕绝了子嗣之福。苏氏,你罪该万死!”
“陛下,你不能这样对我…”
凤君爬到她身边,一把拽住她身上的衣袍:“侍身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太过爱你,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陛下怎就不能垂怜一二呢。”
“你还敢和朕提当年!”
提起旧事,沅皇喉咙里一阵血气翻涌,又被她死死压下:“当年若不是你苏家想要有个从龙之功,朕的发夫又怎会死。都是因为你,才会逼死朕的发夫。朕这些年忍辱负重,予你一女已是恩赐。”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
眼底再无一丝感情,“朕筹谋这么久没想到还是毁于一旦。你该庆幸你生的是个女儿,朕才能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