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哪有她这么贪欢的。
“正君这话孤可不认同…”
元楚蘅慢悠悠接道:“孤瞧着正君分明和孤一样,同乐其中。”
她将踹到床榻深处的东西拎起,拿到沈淮砚面前。
勾唇浅笑:“这被褥上可都是正君的东西,正君这是不想认?”
沈淮砚瞧着上面的痕迹瞬间红透了脸。
眼神也开始飘移,“胡,胡说!我没有。”
要让他亲口承认,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他。
“好好好…”
元楚蘅收敛起唇角的坏笑,被褥也扔到了一旁。
倒也不和他争,“那是孤看错了,不是正君的东西,这些都是孤方才流的汗。”
沈淮砚如何听不出她的揶揄之意。
可惜除了脸颊更红外,根本无力反驳。
好在元楚蘅适可而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中午也没吃饭,孤带你去望玉楼。”
话落,也不知她从哪拿来一套干净的衣物。
直接捞起沈淮砚便为他穿了起来。
“殿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管多少次,沈淮砚都不习惯元楚蘅给他穿衣服。
好似他是对方的掌中玩物,任由她揉捏搓扁,让他极没有安全感。
“你要习惯——”
元楚蘅深深看了他一眼。
手上动作不停,“孤是你的妻主,你的一切都属于孤。不要拒绝孤。”
沈淮砚推拒的动作停了下来,忍着羞赧任由她给他穿衣。
他早就发现,有些时候元楚蘅对待他格外的强势。
“好了…”
元楚蘅将他腰间的玉带扣上。
随后拉着他站起身,“走吧。”
两人出了县君府,坐上马车朝望玉楼而去。
夜色逐渐降临,望玉楼门前的彩楼欢门上挂满五颜六色的灯笼,一派灯火辉煌的景象。
食客们络绎不绝,欢声笑语不断。
元楚蘅领着沈淮砚进入楼内,直接被小侍引进了二楼雅间。
这雅间的位置极佳,打开东面的窗户能够看到外面热闹的街市,推开西面的窗扇则是能够欣赏一楼的歌舞表演和说书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