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体上的疼痛依旧还在。
瞧着他这副模样,元楚蘅还算有些良心,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昨晚是孤的错,一会儿孤让太医院的人过来给你看看。”
“别…”
沈淮砚连忙阻止。
这种事情他哪有脸看什么太医。
他耳根有些羞红:“…我好好歇一歇就恢复了,殿下莫要唤太医。”
“真的不需要?”元楚蘅盯着他面上神情。
沈淮砚重重点了点脑袋,“喻,喻先生说过,这些都是正常的…”
为了让她相信,不惜胡诌了一句。
“那好…”
元楚蘅闻言倒也没再说其他的,“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孤。知道吗?”
“知道了殿下。”
沈淮砚赶紧点了点脑袋。
随即转了话题,“时雨还在殿外等着殿下,殿下可要先出去看看?”
“孤先帮你穿衣服。”
元楚蘅坐在床榻上没有动,直接将一旁准备好的衣物拿了过来。
“殿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沈淮砚连忙抢过她手中衣服,脸颊有些羞红。
虽然他们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这大白日的,可做不出让她为他穿衣服的事。
“你还有力气?”
元楚蘅没有松手。
不等沈淮砚有所反应,直接将他从锦被中捞了出来。
她有些笨拙的为他穿上衣服,手法生疏艰涩,看的出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沈淮砚坐在她怀中羞赧的抿紧唇瓣。
等她穿好后,连忙站起身来。
“殿下也赶紧去换衣服吧。”
催促了一句。
见他这副急切的模样,元楚蘅瞧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起身去换衣服。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沈淮砚已经在清雨和春和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元楚蘅简单洗漱了下。
正准备唤膳食。
时雨闪身走了进来,“殿下,陛下那边又来催了,让您和正君一起去承乾殿用午膳。”
“好,知道了。”
元楚蘅挥了挥手让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