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是用来进行某种play的。
“别动!你这恶人,我今天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说!你到底是谁?”
陆砚青已经抱着江昭宴赶去医院,鹤伊大手一挥:“我来善后!”
男人却发出几声低沉的嗤笑,血液将苍白的脸颊染红,更显的阴翳。
“我是谁?”
“呵呵……”
眼见问不出什么话,鹤伊脸色一沉,手中符咒晃动,猛地贴上男人额头!
霎时间阵阵青烟升起,男人浑身一震,像是被灼烧,发出撕裂般的惨叫。
“啊啊——!!!”
鹤伊收起笑脸,“你最好,好好说话。”
医院。
急诊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着药水和消毒水的味道。
急救室外,陆砚青站得笔直,浑身湿透的西装早已冰冷僵硬。
他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少年被推进急救室时,脸色苍白、唇瓣毫无血色的模样。
然而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王秘书匆匆赶到,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暗自诽腹。
这是今年第几次进医院了?
但他不敢说,因为今年的工资也涨得很快。
急救室红灯熄灭。
“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精神与身体都受到了严重创伤,我们已经做了检查和处理,目前患者还处于应激性昏迷状态,需要安静疗养。”
陆砚青点头,声音沙哑:“我知道了,谢谢。”
病房内,少年静静躺着,脸色依旧苍白,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
只是眉头紧皱,似乎有梦魇缠绕。
怎么皱的那么厉害?
不过是几个小时没见面,怎么就消瘦成这副模样。
陆砚青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握着少年的指尖,眼底浮出深深的自责。
而后。
他起身,走出病房。
鹤伊正坐在医院天台边缘的长凳上,望着夜空中稀薄的月光,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怎么样?”鹤伊率先问。
“昏迷不醒。”陆砚青站在他身侧,“到底怎么才能救他?”
鹤伊沉默片刻,随即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