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野走路的脚步都轻了。
巴不得用点轻功的那种轻。
“路焰找人打开电梯,救出了简云舒,明天写什么?”沈晴野沉声问。
两人都刚洗完澡,彼此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氤氲缠绕着。
宋秋辞睁开点眼睛,在小夜灯下看见对方侧脸流畅深邃的剪影。
“可以写的剧情有‘感动地亲一下’或者‘感激地请一顿大餐’或者‘两个少年在星夜下的拥抱’。”男生的声音染上倦意,音调漫长缱绻,像沉睡的序章,“这些都挺甜,但我觉得这都很不简云舒。”
“所以?”沈晴野积极嗑糖。
“他抓着学渣路焰,递出了自己刚刚以电梯为素材,出的几道关于加速度、受力分析、滑轮的物理题,让人趁热学。”
“……是他。”
“路焰又急又气,五指压着少年的后脑勺,觉得简云舒冷漠,又觉得简云舒不知道害怕,想抬手教训又不敢。”
“狼狗生气。”
“这个时候,简云舒说,‘我去你家,看着你写,你做不出来,我今晚不离开’”宋秋辞说。
“好嗑!”沈晴野眼前一亮。
“快睡觉啊,别发你那语音评论了。”宋秋辞快困死了,“还嗑还嗑,多大了,还要作者给你讲睡前故事。”
宋秋辞编不动了,他翻了个身,直接开始做梦。
沈晴野的睡衣,套在他的身上相当大,敞开的领口间隐约是男生单薄微凸的肩胛。
沈晴野的指尖压了压男生脑后柔软的黑发。
故事的跌宕起伏在今夜的梦里,讲故事的人在枕边。
新的追更方式,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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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伤经过沈晴野的粗暴包扎,从轻伤变成了重伤。
接下来的两天,宋秋辞都没更新。
他在沈晴野阴湿、饥饿、哀怨的目光里淡然地上班下班,偶尔在办公桌角找到点神奇小物。
比如一个武术锦标赛的奖牌,一本武术八段的证书,还有一瓶蜈蚣蝎子蜘蛛药酒。
终于,周末到了。
下午一点半,宋秋辞蹑手蹑脚地合上宿舍门,给“大四不考研,快活似过年”的三个室友一片安睡的空间。
他一路骑车,到了市中心公园,给沈晴野发了消息。
[宋秋辞]:我已经到啦。
[沈晴野]:刚看见你了,小黄车蹬得飞快。
[沈晴野]:等着,我停车。
宋秋辞停了小黄车,在靠近水杉树林的角落里找了张长凳,刚坐下,几个身影围了过来。
“哇哦,宋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