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像并非绘制于易损的纸张之上,而是采用耐久性极强的矿物颜料,在石壁或金属板上精心绘制,力求千年不朽。
这一切仿佛昭示着墓主人早已预见——终有一日,他的陵寝将重见天日,供后人解读与瞻仰。
然而,最令人费解的是,整座陵墓中竟未见任何金银珠宝,甚至连一克黄金都未曾出土。
如此简朴的陪葬规格,完全违背了先秦贵族厚葬成风的传统礼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作为秦始皇的亲弟弟来说,实在是过于简朴了。
当长安君陵寝被正式开启时,考古团队采用了全网直播的方式,向全世界实时呈现这一震撼时刻。
“这太具有历史研究价值了!”陈教授难掩激动之情,声音微微颤抖。
“的确如此!”郑教授频频点头,“这些壁画和铭文不仅真实记录了当时的历史场景,甚至还有秦始皇等重要历史人物的肖像画,极为珍贵,堪称国之瑰宝!”
“不仅如此,”陈教授的助理俯身细看出土文物,不禁发出惊叹,“这里竟然保存了大量战国时期七国的典籍文献,许多早已在连年战火中失传,没想到竟在此地奇迹般地重现人间!”
“何止是几卷残简?”郑教授环顾四周琳琅满目的特制书籍,感慨万分,“这根本就是一座完整的战国时期图书馆,一座沉睡千年的知识宝库!”
“可史书不是一直记载长安君不学无术、荒嬉度日吗?”郑教授的助手满脸疑惑,“为何他的墓中会随葬如此浩繁的典籍?”
“那不过是后世的片面之辞。”郑教授神情严肃地纠正道,“翻遍现存史料,从未有确凿记载表明长安君真正不学无术。或许,我们一直以来,都误解了这位被历史尘封的贵族。”
“是的,尽管世人曾讥评他不学无术、荒嬉度日,但事实上,他一生仅娶一位夫人,二人相濡以沫、琴瑟和鸣,恩爱白首,堪称千古佳话。”陈教授语气沉稳,目光中透着几分敬意。
“此前不少学者甚至推测,长安君或许是因惧内才如此专情。”郑教授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惧内之说恐怕站不住脚。”陈教授的助理走近石棺,指尖轻抚其上铭文,神情专注,“您瞧这些刻文,字里行间皆是深情流露,满篇皆是浓情蜜意的告白,哪有半分畏惧的痕迹?分明是伉俪情深、举案齐眉的写照。”
“更令人动容的是,这里还保存着一篇秦帝扶苏亲笔撰写的悼文,用以追思他的季父,也就是这位长安君。”陈教授轻声补充,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这便说得通了。”郑教授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相传秦帝扶苏自幼由长安君悉心抚育、亲自教导,才得以成长为一代明君。如今见到这篇饱含深情的祭文,那段尘封的往事仿佛跃然眼前,令人唏嘘不已。”
这几位教授和助理的对话,分毫不差的由直播镜头传播了出去。
本就喜欢长安君的网友们更开心了,最开心的,还是改编了秦朝长安君的电视剧,点击量一再上升。
“哈哈,可太有意思了!”成蟜坐在自己的软榻上,看着系统播放的后世场景,忍不住点点头,“我那个陪葬的陵墓,东西没白放,正好还可以让他们见识见识玲珑的英姿,还是全网直播,不错我喜欢!”
因为没有其他人,成蟜一边看还一边嘟囔,“我们玲珑可是大秦的战神,在后世只是我的夫人,那怎么行,玲珑啊,那可是爽文大女主的存在呢!”
他当初在陵寝里摆了不少关于玲珑的文献,还有她所有的功绩,嬴政给的封号。
玲珑从来不是以他夫人的身份活着,而是独立的,为大秦做出杰出贡献的将军。
如今他已经有九十九岁了,年前妻子玲珑已经长眠于地下,成蟜感觉自己也快差不多了,招来了扶苏的儿子。
他倒是想找扶苏来,可自家侄儿也有八十多岁了,怕磕着碰着的。
至于扶苏的儿子,早已经退位,现在是个现在家的太上皇,正好过来帮忙处理他的身后事。
“季大父,您老这是……”子婴六十多岁,精神不错,早早退休让自家儿子接班,感觉还能多活几年。
“老啦,快死了,等我死了以后,就把我烧了,撒在长安城外的山上。”成蟜嘱咐的说道。
“大父可使不得啊。”子婴一听,吓的连称呼都换了。
“说什么呢,我都九十九了,啥山珍海味没吃过,啥绫罗绸缎没穿过,够本啦。”成蟜看得很开,老而不死是为贼!
感觉上辈子好遥远,哪怕这辈子他没有自己的子嗣,但架不住自家侄儿侄孙孝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