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安鲜少同小动物打交道,扬手一拍,那一巴掌实在用不上多少力气,Max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咧着嘴,吐着条舌头,讨好似的去舔舐她手指。
林意安忙把手收回来。
江柏温在她后腰轻拍两下,提醒:“走了。”
因为她刚才吐的那一下,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林意安去浴室给他放水,帮他准备换洗衣服。
他是懂得什么叫“得寸进尺”的,甚至不想再触碰自己的身体,要她先用消毒湿巾帮他擦拭一遍。
林意安觉得他有病。
“明明是你弄脏我的。”
不知为何,他这话听着好像有几份委屈。
仔细想想,确实委屈。
又是被带去红灯丨区,差点被凤姐勾走;又是酒后夜不归宿,误打误撞看了几本咸书,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第一个脱他衣服的同龄女仔是她,第一个隔着消毒湿巾抚摸他身体的,也是她。
她指尖从他*轻轻掻过,一种难以言的痒瞬间扩散,他身体下意识紧绷。
她察觉到他的异样,眉头向上轻抬了下,验证某种猜想似的,手里拿着那片湿巾,又一次拂过鲜红发硬的那一点。
“哼——”他呼出短促的一道气息,腰腹肌肉骤然绷紧,埋在冷白皮肤下的遒劲青筋,清晰又性丨感。
不敢想,如果真的上手捏一下,反应该有多激烈。
林意安抿着唇,压着嘴角。
他不叫停,她便继续给他擦拭,从脖颈,到下腹,细致到每一寸肌理。
指尖沿着他人鱼线向下延伸,离裤腰尚有一公分,他忽地按住她的手,“够了。”
“好。”她干脆果断地收回自己的手,好像刚才耍流丨氓的那个人,压根不是她-
原定于周四周五的陆运会,因突如其来的阴雨天,而被迫推迟。
不过,林意安每周一次的汇报却是没得避的。
有过前几次的经验和Henry的tips,她现在已经能够不卑不亢、通常自如地完成一次像样的汇报了。
手机那头,梁曼姿坐在酒店套房的会议室里,阖着眼,扶着额,拇指揉着太阳穴缓解劳累。
手机这头,林意安的汇报细致到他放狗追她,戏弄她。
“关于他
的普通话教学……”林意安为难地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怎么都不肯开口。我猜测是他信心不够……但他似乎不是那种没自信的人。”
“他确实不擅长煲冬瓜(普通话),否则我也不会要求伴读普通话流利。”
梁曼姿撩起眼皮看她,饶是疲惫,但目光仍是灼亮,天生魄力。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面对一个年纪比他小的女仔,像他这种高自尊心的人,更难开口-”
“我有给予他鼓励,”她说,“毕竟不开口,永远都学不会。”
“道理他都懂,你这样劝他没用。”
“那该怎么办?”
梁曼姿挑眉,“你问我?”
“不敢。”她聘请她,自然是要她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要她把难题抛回给她的。
“还有一件事……”
林意安一整晚都严格执行表情管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小动作。
但提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她下意识抿嘴,咬唇,眼神躲闪。
“这两周,我发现,江柏温半夜手*的情况,有点频繁。”
“这两周?”
“嗯,一周大概有三四次,每次都在一个小时左右。大概是凌晨两三点,见我睡了,他会偷偷去书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