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情趣了。”
两人一唱一和,宁小超的脑袋更疼了。
“那个合同……法律容许吗?”
“说笑了,哪有法律效应,”喂酒男道:“跟他们说的一样,只是情趣。”
宁小超:不是很想跟你们这些法外狂徒说话。
别人调情叫信徒,他这调情叫性奴,他怎么这么牛呢?
天杀的,想报警把他抓起来。
“哈,情趣?”
“是有点夸张了,但谁让方少生气了呢,”喂酒男道:“他那白月光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白月光,医院。
不了解的名词越来越多。
宁小超心中万分气愤。
什么白月光?跟老子有鸡毛关系!
不过,从他们这些话里,宁小超还是提取到了一个关键词。
那个合同是没有法律效应的,哈哈,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
他顿时挺直了腰杆。
身旁的人还在嘀嘀咕咕。
宁小超的脑袋却是已经疼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捂着脑袋狞笑,“知道国歌的第一句是什么吗?”
“什么?”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愤慨和羞耻涌上心头,宁小超头疼欲裂,却愣是没敢直接昏过去,猛地站起来吼了一声。
也正是巧了,此时正处于换音乐的前奏,音响的声音舒缓了一些。
这句话在场子里炸开,听见了的人们顿时燥起来,流氓哨此起彼伏。
“啊,我不,我就要做爸爸的狗!”
“哥哥囗我!”
“啊啊啊啊啊!”
“对,大家一起做奴隶!”
……
宁小超:……
从刚才就疼的脑袋更加疼痛,好像多了点什么,应该不是智商。
宁小超昏昏沉沉,属实被气得有些缺氧。在昏过去前,他将口袋里所有的现金塞进了喂酒男手里,“带我走,就现在。”
“宁少,人家卖艺不卖身,还是处男子,”男人轻笑,在他耳边暧昧道:“得加钱……”
“我不睡你!”宁小超一头黑线,“带我安全的离开这里,再给你一万。能拿到钱的前提是,不许碰我!”
“好嘞~”
男人失笑,这小朋友还怪有安全意识的嘞。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鸭扛人。
“我先跟小少爷走了,你们自己耍吧。”
“好吧,”剩下的两人倒也没有失望,工钱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清,现在提前下班,高兴还来不及。
等到宁小超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垫,眼前是光洁的天花板。
身上没有出现奇怪的疼痛,也没有奇怪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