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桥想罢,轻叹一声,问到:“能说什么呢?韩上,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孟洛桥也想问清楚,如果没有这些生理性的需要,他会如何选择?
“我……”
韩上哑然,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剖开给孟洛桥看,可以说给他听,唯独那件事……
能和孟洛桥说吗?
“呵呃……”
韩上按着额角,头疼的厉害,光是想到那些事,就恶心到喉咙里泛起腥味!
孟洛桥静静地看着他沉默,彻底心冷,抬脚走了出去。
“别走!”
韩上追出来,傍晚的山间很冷,风刮到脸上,像刀一样,撕裂般疼。
“桥桥,我不知道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了,但你能不能别离开?”
“还是你不喜欢我喝酒?”
“以后我不会再喝了,我让人把酒窖搬走,一滴都不碰!”
韩上想了很久,只有这一件事,当时孟洛桥让他少喝,他没听,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事。
孟洛桥被他禁锢着双臂,挣脱不开。
任他说完才道:“你喝酒也好,不喝酒也好,都与我无关。”
他给过机会,可韩上依旧什么都没说,不是吗?
“不要走!我错了!”
韩上把人抱在怀里,想和以往一样,却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孟洛桥的表情依旧淡淡的,比在庄园见到的第一面,还要冷。
冷得他有些疼,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他……
你能不能回来…………
孟洛桥最后还是下山了,暂时住进以前租的小屋。
租房的时候,和房东签的合同便是一年,他搬走后,也照常给租金。
当时刚签完协议,拿到结婚证。他想,如果有一天被赶出门,至少能有个去处。
却没想到真的回来了……
以前的被子不能用,孟洛桥就把棉服穿在身上,躺在空荡的床垫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刚好碰到上来抄表的房东。
“你这接连几个月,水电气都是零,我还准备撬门……”
房东被开门声吓一跳,捂着胸口瞪孟洛桥。
不怪她一惊一乍,毕竟这房子可是死过人的地方!
孟洛桥看了眼违规安装的电表,解释到:“我出去工作了。”
房东上下打量他,见他比之前更好看了,但五官又没变,不像以前那样总病着,有精神头了,当即放下心来。
“还好你没事儿!”
看起来倒是更能付得起房租的样子了!
应该是找了个好工作,房东腹诽完,却免不了念叨:“反正你不住,房租也要付的哈!说好了最少租一年,要不然押金可不退!”